？”
“我在内部也是承受了很大压力的，之前的事情我搞砸了，已经是被各种训斥。这次跟你合作，算是我孤注一掷了吧，看样子这件事也没什么希望，估计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
“呵呵，你之前从一介素人能进入这样的部门，别说你没关系。有关系在，你何惧之有？”我趁机打探顾云若的情况。
顾云若叹气：“提携我的人也已经退了，现在我只能靠自己。这种事，我又能多说什么呢，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以前算命的就这样说过，我不信命，想要逆天改命，现在看来，这只能是我的幻想。”
我又讯问了几句，我意识到顾云若似乎说的都是真的。看样子，她处境的确是不太好，她的确是需要我这边的业绩。
我也就没继续试探下去：“你命的确很一般，不过，算命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命里有贵人？”
听到这话，顾云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眼中满是期待，目不转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