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有事,但拿走手办的岳锦程一定脱不了干系。
陆宴洲眉头一皱,“交给警察确实省事。“
叶星乔听到这儿,立刻返回房间,再次给岳锦程打去了电话,这次手机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
叶星乔不停地打,就是没人接。
直到陆宴洲回到房间,叶星乔还在打。
“你在给谁打电话吗?”陆宴洲的语气中带着不悦。
叶星乔这才看见陆宴洲回来了,忙解释道:“我在给岳锦程打电话,我想问问他,手办还在不在他手里了,如果在的话,我让他把手办还回来,然后再去警察那里说清楚……”
“你以为他说得清楚吗?”
陆宴洲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叶星乔有些害怕。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叶婉仪搞的鬼,跟岳锦程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说不清楚?”
“你真是太天真了,从现有的证据看,叶婉仪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你却是最有作案动机的一个,再加上岳锦程跟你的关系,你觉得你和他谁能说得清楚?”
“为什么我是最有作案动机的一个?”叶星乔一听炸了毛。
“你说呢?你都把婚戒给了岳锦程让他卖掉,你还敢说你没有作案动机?”陆宴洲说到这里,气氛冷凝到了极点。
叶星乔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
“怎么没话说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把戒指给他了?”叶星乔有些心虚地说道。
“岳锦程把戒指也放到网上去卖了。”陆宴洲无奈地看着叶星乔,“所以叶婉仪伙同楚乐乐盗窃,只是你单方面的说辞,如果她们死不承认,你又有什么办法自证清白?”
这句话把叶星乔问住了,陆宴洲说得没错,确实只有她才有作案动机。
虽然老宅那段只拍了背影的监控录像,不能直接指证她,但加上作案动机,她就是想撇清关系都难了。
“那你可以替我作证吗?证明我不知道那个保险柜的密码?”
“保险柜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所以知道我生日的人都有机会打开它。”
陆宴洲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叶星乔浑身冰冷,她不信她就这样被当做了盗窃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