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落地窗前看热闹的叶星乔,忽然听到陈峰一声惊呼。
“少爷,醒醒!”
叶星乔转身冲进卧室,看见陆宴洲的胸前一片血迹,人已经昏迷不醒。
陈峰慌了手脚,连手机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叶星乔急忙让刘妈把她的银针拿来,然后让陈峰把陆宴洲扶到床上平躺。
接着,她轻声呼唤,陆宴洲丝毫没有意识。
他的脉象虚弱,时有时无,十分危险。
叶星乔拿过银针,穴位精准,落针迅速。
陈峰在一旁不敢打扰,但看着陆宴洲渐渐好转的脸色,他差点就给叶星乔跪下了。
半个小时后,叶星乔收针,感觉陆宴洲的脉象渐趋平稳,暗暗松了口气。
“他刚才是毒火攻心,出什么事了?”叶星乔猜测跟陆唯有关。
果然陈峰说道:“三爷手里有少爷母亲生前的不雅照,他想让少爷用手里的陆氏股份进行交换。”
“卑鄙无耻。”叶星乔看着昏迷的陆宴洲,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同情,还有一腔的保护欲来。
虽然两个人有婚内协议,各干各的,但现在陆宴洲是他名义上的男人,欺负他,就相当于欺负叶星乔,她才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欺负她的男人就不行。
于是她配好药,让刘妈熬好了,等陆宴洲醒了给他服下去,然后又让陈峰把许镇给她叫来,至于去干什么,叶星乔没说,陈峰也没问。
他现在对叶星乔崇拜得五体投地,无论叶星乔想要做什么,他都会全力支持。
没多久,陆宴洲就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身上的针眼,知道一定是叶星乔救了他。
他虚弱地坐起身,环顾了一圈也没看见叶星乔,“她人呢?”
“少夫人刚才出去了,可能是给少爷配药去了。”陈峰说道。
“咳咳……这么晚了,你让人去找找,别遇到坏人。”陆宴洲吩咐道。
“已经让许镇跟着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此刻叶星乔已经跟着陆唯回到了酒店,他身上奇痒难忍,刚从医院输液回来,但还是没有缓解,后背都快被抓烂了,还是痒得不行。
“少夫人到底要做什么?”许镇冰冷地开口,他不明白陈特助让他陪着这个女人出来做什么,兜兜转转,从家到医院,又从医院到酒店,特别是还带了一只刨花鸡,咯咯哒叫个不停。
叶星乔听出了许镇语气中的不耐烦,冲他微微一笑,“今晚我们要替陆宴洲办件大事。”
说完,她就带着许镇下了车。
两个人在前台自称是陆唯的秘书,给他送东西,查到了他的房间号。
陆唯正在房里冲澡,可他越冲越痒,只好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谁啊?”陆唯气急败坏地走到门口。
只听门外传出娇滴滴的声音,“先生,您要的按摩服务到了。”
陆唯犹豫了片刻,打开了门。
“是你?”陆唯认出了叶星乔,“你来干什么?”
“看看我的痒痒粉有没有发作?”叶星乔走进房间,许镇迅速反锁房门。
“原来是你搞的鬼?”陆唯恨得牙根直痒痒,“你赶紧把解药给我拿出来。”
“想要解药,拿东西来换。”叶星乔给许镇使了个眼色,“把他绑起来。”
许镇早就对陆唯恨之入骨,这人没少明里暗里给少爷下绊子,于是他干净利索地把陆唯给捆了个结实。
叶星乔看着像烤猪一样被捆起来的陆唯,觉得许镇的手艺真不错,不愧是特种兵出身。
“三叔,我问你,你把我婆婆的照片放哪里了?你交出来,我就给你解药。”叶星乔冷冷地威胁道。
“陆宴洲让你来的?“陆唯冷哼一声,”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医生都说了,你这个东西二十四小时就过劲儿了,等我好了,我就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叶星乔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而且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还有其他办法让你开口。”
接着,叶星乔把刨总从兜里抱出来,它一见眼前这堆肥肉立刻兴奋起来。
“咯咯哒,咯咯哒……”
“等一会儿,别激动。”叶星乔把刨总放在一边,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瓶子,只见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黑色虫子。
“三叔,这个虫子叫粘虫,无孔不入,粘到哪里就弄不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它顶多有72小时的寿命,到时它会自己掉出来,但你要祈祷它没有把虫卵留在你的身体里。”叶星乔说完,还把瓶子拿到陆唯的眼前,让他看得清楚些。
“你这个村姑,你从哪里搞来这些个害人的玩意,赶紧给我拿走。”陆唯被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儿往床里挪去。
然而,他刚挪了一点,就被许镇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