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全感的女人。
在婚姻中极其敏感,如果一段婚姻不能够保证她可以不胡思乱想,终日郁郁寡欢;或者婚姻对于她而言就是一切矛盾的开始。
温酒早就想过这个问题。
她不会任由自己在这段婚姻中继续生活下去。
前世她事业有成,威名在外。
处理妖魔鬼怪中见过不少因为婚姻而变得不幸的鬼怪。
所以她崇尚只恋爱不结婚的观念。
然而今生。
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由不得自己做选择。
“你休想。”
谢淮北好看的俊脸在眼前,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话语在耳边。
温酒笑,瞧。
她不离婚,留下来跟这种疯子相处一辈子?
那她大概也会变成个疯子。
温酒叹气,“谢淮北,谢家主,我们细细算来,也不过有过几次床上感情···”
她还没说完,下颌已经痛到说不出话。
垂眸盯着用力到泛青的指节,嗤笑。
“看来谢家主已经接受我们现在的关系,那么,告辞。”温酒用力推开男人的手,笑道,“等海城这边的事情结束后,希望我们能够尽快去趟民政局。”
谢淮北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他自小背负血海深仇活成另外一个人。
隐匿情绪,没人比他更擅长。
他道:“江随安呢?”
温酒整理好衣服领口,转身淡笑,“抚养权自然是归我,谢家主难不成当两个人有些忙不过来,忘了曾经领证定下的协议?若是离婚,孩子抚养权归女方。”
谢淮北握拳。
他胸腔内的心七上八下。
刚回到谢家,族中长老还没有彻底摆平。
他本想尽快摆平后,接她。
触及到满目狼藉的床上,谢淮北眼中出现戾气。
不消片刻。
周身传来波动。
谢淮北余光触及到人,吩咐下,“让所有人阻拦淮南见到她。”
黑衣少年抱拳闪退。
走廊很长。
还有些许布置的阵法,温酒扶着腰,小心翼翼躲开肉眼可见的机关。
往楼上走。
与此同时,她打开腰间的锦囊。
朱雀揉了揉眼,轻声道了句主人。接下来四处闻着不一样的味道。
温酒放任它找多目怪。
自己一步一个台阶爬上了三楼,腰间肌肉的撕痛一下接着一下。
方才放纵了。
正想开口抱怨,身后突然出现刚躲过去的人。
温酒还没开口呵斥,人已经来了。
身体腾空后,她面色淡然指着路,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指使罪魁祸首。
她没必要心慈手软。
目光触及到凌睿放下的记号,她指向左边,“拐弯。”
然而男人却没有如约动。
这是在谢家。
凌睿几人的消失他定然是知情的。
温酒冷笑,“谢家主既然不想代劳,就放我下来,不要耽误我。”
张牙舞爪的刺话入了谢淮北的耳。
他低下眉眼。
把她放在原地。
“你不能进去,我让人把他们接出来。”
他越是这样说,温酒越是起疑。
她推开人,“不用,我自己去。”
谢淮北拧起眉头,见她不听劝,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往下带。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温酒被他强硬带到大厅之上的座椅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不由闭眸。
又来了。
这种失去自由,充当一个洋娃娃的感觉又来了。
谢淮北吩咐下人去喊人。
字里行间对三楼某一处的谢家人很是尊重。
温酒不抱有期待问道:“困在凌睿他们的人是谁?”
“我姑姑。”谢淮北没有任何犹豫回道。
她哦了声,相传谢家上任家主死在十年前玄门人手中,当时年幼的少主被谢家小姑所救。
看来,谢淮北口中的姑姑就是谢淮南的亲生母亲。
他们兄弟俩。
这是要把谢家和江家全都握在手心中。
温酒点头,抬头问,“那真正的江逾白呢?你往后,是江逾白还是谢淮北,或者说,这两个人你换着来?”
谢淮北揉了揉眉心。
“不要再问了,阿酒。就当做这是个永远不会被发现的秘密,好不好?”
只有这样对你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