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会把他们送到最好的疗养院治疗。
原本拼命赚钱就为了治疗他们俩的原主对此感恩戴德。
彻底对从没谋面仅有血缘的亲人交付了整颗真心。
可结果呢?
温酒额头凝出汗,手紧紧捂着泛疼的胸口。
不到一年他们找的疗养院就将人看丢了!
“温酒?温酒!”
低沉有力的声音和明显的颠簸感让温酒醒了过来。
她看着江逾白清晰的下颌线。
发现自己在他的怀里。
她伸臂勾住他的脖颈,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道:“老公,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把江随安送回家。
进病房看到怀里的女人正蜷缩着身子喊疼。
像是做了什么极大的噩梦。
他急的按铃,最后嫌人来的慢抱起她往外冲。
到半路这女人醒来却······调戏他?
江逾白冷下脸,忍住把她扔下来的冲动,扭头避开她凑上脖颈的唇,寒声道:“你故意的?”
除了别的他想不到任何理由。
瞧瞧她此刻笑容璀璨的笑容。
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脸上的笑容明艳又欠揍。
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的人。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温酒疼过了劲,又凑近了几分,这男人主动了还想逃是不可能的。她松下身子软软道:“我好了,回家吧。”
江逾白瞥了眼她上下晃荡的长腿。
他垂眸吸了口气,“温酒,你再动来动去信不信我松手。”
他尽力忽视周围渐渐看过来的人和集聚在他身上的目光,揽住这女人腰的手收紧几分。
温酒笑得灿烂,“不信哦,老公你舍不得的~”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
杏眸弯了弯。
反正以后也是要勾搭的。
早勾搭晚勾搭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回家回家,我都要想死我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