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宁已学了许久,手都磨红了,郁峥适可而止道:“今日就到这儿,平日你在家中得空再练习。”
“记住,箭术没有一蹴而就,贵在坚持。”
姜宁谨记于心,两人往厅中走去。
郁峥边走边问他:“可想学骑马?”
姜宁连连点头:“想!”
郁峥弯唇道:“王府有片跑马场,改日你去王府,我让人教你御马。”
王府不止有跑马场,还有许多良驹。
“多谢姐夫。”姜宁朗声道谢,恨不得明日就去。
姜父怕给郁峥添麻烦,拧眉道:“王爷事务繁忙,不必事事都纵着他。”
郁峥在姜舒身旁坐下道:“无妨,王府有御马师,不用我亲自教。”
姜父一听,这才放了心。
待大后日一开朝,郁峥便又要忙于政务,确然没有时间亲自教姜宁。
当然,过些日子姜宁便要入学,也无太多时间去王府。
“手可疼?”姜舒记挂着郁峥的伤。
郁峥扫了一眼缠着棉布的手,缓声道:“不疼,没有牵扯到。”
这点小伤,也只有她会这般在意,郁峥心中暖融。
“姐夫,用过午饭我们来下棋吧。”姜宁兴致勃勃。
“可以。”郁峥欣然应允。
“那得先说好,我先来。”姜父插话。
姜宁不服气道:“为什么?”
姜父一脸正色道:“因为我是你爹。”
姜宁气的无话反驳。
姜母嫌丢人道:“多大年纪了,还同孩子争抢,也不怕叫王爷笑话。”
郁峥端起茶盏喝茶,姜舒剥了一把松子给他。
天色阴郁沉冷,但一家人的心却是晴朗温暖的。
大年初三,姜舒同郁峥去了平西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