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心中愤恨疯狂生长。
此耻不报,他枉为人!
孙府侍卫很快搬来长凳,将曹晟押在长凳上。
“拿棍杖来,我亲自打!”曹骞道。
事已至此,不如做的诚恳狠绝些,堵住悠悠众口。
曹骞乃兵部尚书,自是有功夫在身,又正值壮年力气足的很。
在众目睽睽的见证下,每一杖都打的结结实实,用力十足。
刚开始曹晟还死命咬着牙不出声,到后面牙都咬碎了,惨叫连连。
打到二十七杖时,曹晟屁股上的衣衫已经浸出血,面色涨红满头大汗淋漓不止,眼一翻生生疼晕了过去。
曹骞没有停手,狠心打完了最后三杖。
如此狠厉之举,令在场众人心惊,自叹不如。
看着晕死过去的曹晟,曹骞皱眉道:“孙大人,今日实在对不住。我先带孽子回去治伤,改日再来登门赔罪。”
曹骞此举,做的实在太狠。孙鹤川一家若是再说什么,便是得理不饶人,过于小气欺人了。
“来人,送曹公子上马车。”孙鹤川吩咐下人,抬着不省人事的曹晟随曹骞离开。
曹家父子走后,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唏嘘不已。
“诸位,真是抱歉,让大家受惊了。”孙鹤川拱手致歉。
众人纷纷回礼,示意无妨。
这时,荣王忽然出声道:“鹤川老弟,今日之事虽是误会,但宜君名声受损无可挽回。此事我儿难脱责任,愿求娶宜君为世子妃。”
好个坐收渔利!
众人又是佩服又是气恼。
孙鹤川为官正直,孙宜君品性端方,各家都想求娶。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曹晟闹成这般,现下被荣王捡了便宜。
“这……不知郁世子可有此意?”孙鹤川看向郁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