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转过头,眯着眼睛,“黑色的信封?”
“是,”色老头也郑重许多,“和我们的一样,夏兰秋。”
“夏兰秋,”姜芋重复道,“目前只知道是一家小型代理公司的老板,她的儿子夏半和我是同学。”
“所以,”色老头探究问道,“小鱼同学,以你所知道的,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信封寄到收信人手上后,还会再寄到另外其它人手里?”
“你的形容不成立,”姜芋简单说道,“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是通过这几起‘巧合’自杀才知道还有同行的存在。”
“至于你说的一封信多个收件人的情形,”姜芋接着说道,“虽然之前我也怀疑过,不过换做是我不会这么做。”
“所以,”色老头又一次转折道,“夏兰秋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看起来很可能,”姜芋回到椅子上,“而且,说不定不止我们两家。”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色老头云了一下,“我们怎么做?”
“作壁上观,”姜芋意味深长说道,“而且夏兰秋也没有那么简单,我前天见过她,如果真的容易,也不会发出来几个黑色信封了。”
“可以,”色老头点了点头,“本来我们也少人,轮胎(绿毛)随时跑路,假如有其它连带的风吹草动,我也需要随时离开。”
“试着等等有没有新鲜的人物出现,”姜芋听到门口响起的哀乐,“这就开始了?”
色老头苦笑一下,“对了,你说世界上哪个国家比较认中医?”
“新加坡吧,”姜芋想了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