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什么时候成了九千岁了?”
“殿下没有收到陛下的旨意吗?”
李启年等人面面相觑一眼。
接着,张衍庭便给朱慈烺解释了起来。
朱慈烺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
好好好,崇祯你要这么玩是吧?
不是让朱慈烺当第一战神,就让他当上了九千岁!
合着,朱慈烺就不配拥有好名声呗?
咋不干脆让位算了呗?
朱慈烺一脸黑线。
好在崇祯不在这里,这样熟悉而又伤人的腹议,肯定会让崇祯很爽的。
崇祯就好这口!
如果哪天朱慈烺能在心里说崇祯一个好,崇祯都要怀疑朱慈烺是不是换了灵魂了。
朱慈烺已经无力吐槽了,九千岁就九千岁吧。
“孤刚刚来到洪都,就听说你们江西的税银被鬼偷了?”
朱慈烺直接开门见山。
“殿下恕罪!”
“是下官无能!”
李启年与宋晖延连忙跪拜了下来,额头上的冷汗都不住往下冒。
李启年是江西布政使,宋晖延可是主管钱粮的参政,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他们都是逃不脱干系的。
最轻也是一个渎职之罪。
而且,他们可是听说过这位太子殿下的,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啊!
朱慈烺面无表情,道:“现在不用着急请罪,你们有没有罪,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事情,孤现在只想要问,那三百多万两税银,是如何丢失的,现在你们查找的如何了?”
李启年和宋晖延两人连忙擦了擦冷汗,站了起来,跟朱慈烺说起了税银丢失案的经过。
朱慈烺听完后,不住眉头皱起,这个税银丢失案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棘手一点。
“这么说,税银收上来以后,是由你们二人现场监督,封存,押解入库的?”
朱慈烺皱眉道。
“没错,而且,不仅仅是下官和宋参政亲眼看着入库的,当天所有的库兵,包括,押解税银的官兵,以及库房相关的官员,都是亲眼看着税银入库,落锁的,下官为了慎重起见,还调来了多出往日两倍的府兵看守,巡视!”
“此外,就再也没有人进入过库房,直到当夜着火前。”李启年哭丧着脸说道:“可是,一场大火以后,税银就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