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的谋略,很简单,像朱慈烺这种小儿,年幼而心智若妖,必定是心高气傲之辈,现在朱慈烺已经失策一次,所以,他很着急!”
“着急引诱我们出兵,才会有之前,朱慈烺的军队里,出现朝鲜士卒争吵,这般伪劣的诱敌手段!”
“这与先前朱慈烺的手段相比,何其拙劣,可见本帅已经狠狠的挫败他的锐气!”
“一次就乱了朱慈烺的心境,如果两次不上当,甚至我们还嘲讽呢?”
“以朱慈烺那个小畜生的心气儿劲,会不会就此崩溃,心境受损?”
“心神一乱,乃是兵家大忌!”
“只要朱慈烺乱了起来,难道还害怕朱慈烺不会露出更多的,真正的马脚吗?”
“介时,才是我军击溃朱慈烺那个小畜生的最佳时机!”
“如此,才是本帅的全部谋略!”
代善一脸傲然!
随着代善的解释,整个军帐当中,众将领解释浑身一阵,眼眸亮起,犹如醍醐灌顶一般!
“原来,这才是大帅的谋略所在啊!”
“先前,奴才以为就是按兵不动,现在看来是奴才肤浅了!”
“大帅如此计谋,简直就是妙啊,这将朱慈烺心中所想,全部盘算清楚,算计在内,当真是恐怖如斯!”
“恐怕那些明书中所说,上谋伐心,不战而屈人之兵,不外如是啊!”
“大帅不愧是我大清名将,智计无双啊!”
“大帅如此谋略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
“怕是朱慈烺那个小畜生得气疯了吧!”
“厉害了,我的大帅!”
“……”
帅帐当中,众将领无一不赞叹,无一不敬佩代善的智谋无双!
如果说之前他们夸赞代善还有着一些吹捧的成分在里面,可是现在,他们却是真的佩服!
别说是他们了,就连木奴听完,也被彻底折服!
他之前还有些怀疑代善的判断,现在他有些怀疑自己!
代善的智谋岂是他能够比拟?
以他的谋略,险些铸成大错!
险些成为大清罪人啊!
木奴心里很是愧疚,不住感慨道:“大帅,如此一番言论,让奴才胜读十年书啊!”
代善感受着众人敬仰与佩服的目光,心里一阵舒坦,十分享受!
这种大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真好!
这也让代善瞬间有些膨胀了,什么羊圈子一战失利,那不过去暂时的!
最后,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
代善压下心念,自信笑道:“你等不必妄自菲薄,只要你们听皇上的话,多读一些明人的兵法,日后你等一定会超越本帅的!”
代善的言语看似谦卑,实际上,语气里却没有一丝谦虚之意,甚至还有许多鄙夷与轻视。
就木奴他们,想要超越他?
下辈子吧!
木奴等人不知代善心中所想,听到代善这般宽慰之言,心中不胜感激。
“奴才必定遵从大帅所言!”
“大帅,奴才一定会努力,不负大帅栽培!”
“……”
众人纷纷感激,向代善表忠心。
这时,一旁的木奴忽然开口,问道:“大帅,奴才不是质疑大帅,还有一事不解,请大帅解惑!”
代善瞥了一眼木奴,坦然笑道:“说吧,何事?”
“大帅,如若我们这次放走朱慈烺,万一他们走了,不再回来,大帅的谋略岂不是落空了?”木奴真心求教道。
“哼!”
“不可能!”
代善想也没有多想,便道:“朱慈烺那个小畜生,先前可是毁了我大清最大的牧场,沿途所过之处,皆是摧毁!”
“那次,我大清损失十万头牛羊!”
“朱慈烺可谓是满载而归,你觉得他会满足这区区一千多头牛羊?”
“所以,他们离开,想要逃离,都是假象,他们真实的目的,乃是我们这十万大军,只要我们不撤军,朱慈烺不吃完我们,怎么肯甘心离开!”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恍然。
“大帅所言极是啊!”
“以前,奴才只是在说书里听说过,智无遗漏,没想到今日奴才却亲眼所见,大帅简直就是将整个战局,了然于胸啊!”
“奴才佩服!”
“……”
众人又是一阵恭维。
代善很享受这种感觉,墩墩教导道:“日后,你们多征战几回,便能够如同本帅一般啦!”
众人听到这话,眼中又是一阵火热,他们心里都暗暗决定,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好好跟代善学习谋略!
木奴心里最后的疑虑被打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