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执行董事,你看怎么样?”
陆昕听到这话,显得有些诧异,思索了一下后问道:“具体说说?”
我赶紧把我做旧衣回收的生意跟她说了一遍,但是我没有告诉她,我们打算把这个衣服给卖掉。
我向她承诺,只要把这里做成分拣中心,不用开除任何一个工人,还可以给工人加薪。
如果不放心,还可以签对赌协议,保证每年营收多少万利润。
我们在屋子里软磨硬泡了半个小时,陆昕从那副不死不活的态度,变得有兴趣起来。
差不多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她儿子王浩忽然回来,鼻青脸肿的模样。
一看到陆昕就委屈巴巴的大哭起来。
陆昕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心疼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着急忙慌地问道:“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王浩已经泣不成声,不过从他支支吾吾的话里面,我大概知道,他被校园暴力了。
其实每个学校都有,几个跟混混一样的学生,家里有几个钱,整天找同学茬,变相欺负同学。
但是跟老师关系还不错,同学跟老师举报,老师就说他们几句,他们也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