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想好的一番托辞,以求好蒙混过去。
毕竟她心下也算明白,如果殿下真要处置某些个人,早就命人带回府去,而不是还亲来质问一回。
“殿下可能也知,奴本来就心笨了些,那日怀安王邀去一道吃饭,中途怀安王离了坐,奴趁着这空儿就投好了毒,哪知怀安王再没回来过,只听说是商铺里突然出了急事……后来,奴多番想寻个时机,可一直等不到……”
她跪在一旁,身子似是微战,面上疑有惧色,只管低着头把话儿一讲,随即便磕下头来,口中只道。“求殿下饶恕……”
西宁王坐在椅上,姿态恣意之至,一面望向地下之人,只忽地眼神一凝,微倾身上前,一把扯下了那悬垂在她衣衫外的岫岩碧玉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