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现在正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她就满意了。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下午,碧蘅在花店里熟练地插花,然后包装花束,此时快要过七夕了,店里的人流量猛涨。
不过,这几天并不太平,她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只希望是错觉吧!她安慰着自己。
忙到晚上八点,她就把剩下的工作交给了店里的其他人。
出来的时候,空气里沉沉的,飘着雨丝,碧蘅转过几个拐角,来到了站台下等出租车。
她在手机上提前打好了车,还有五分钟才到。
牛毛细雨慢慢变大,汇成连线的珠子,此时街上行人匆匆,就连站台那里也只有她一人。
手机上有粥粥的消息发来,她点开图片,然后回了消息。她没注意的是,远处一面包车正缓缓靠边接近。
面包车猛然停住,从车上一前一后下来两个彪形大汉,直奔她而来。从直觉中抬起头,碧蘅全身警惕,不由握紧了手机。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个是光头,另一个脸上有道疤。他们的目标显然就是她!
碧蘅一手抓紧包,不断退后,两人见此动作,快速上前欲要挟持住她。挣扎中,包被光头男抢了过去,他们一左一右围着她。
碧蘅刚想呼救,刀疤男伸手捂住她的嘴,两人各自占据一边,架着她就往车里塞,对于女人的反抗,就像挠痒痒一样,他们压根不放在心上。
女人被摔在了面包车后座里,两人合力把她手脚捆住,在嘴上封好胶带,光头男就去前面充当司机了,只有刀疤男在后面看着她。
趁着光头在前面启动车子,而刀疤还在一旁锁上车门,她蠕动着身子,赶紧掏出牛仔裤兜里的手机想报警,只是慌乱中手指误点了鹤年的电话,突然传来的“嘟嘟”声音在面包车里格外刺耳,刀疤夺过手机,一把扔向车窗外。
雨幕中,被砸向地面的手机仍然持续呼叫着,一分钟后,屏幕熄灭。
鹤氏集团顶楼。
助理唐星越拿着鹤总的手机正要进入会议室,过来看儿子的鹤母立马拦住他。
“你们鹤总还在开会,进去打扰他做什么?” 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得等候在会客室,有人来电话了竟然还马上送进去?
“鹤夫人,这—” 唐星越刚想辩解,是鹤总他妻子打过来的,而且鹤总也说了,如果是他夫人的电话或者短信,要立马给他送过去。
苏玉琼径直拿过手机,也不看是谁打过来的,把手机扣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