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
q市的上层圈子里,大抵都知道鹤总最是不喜女色。
鹤总的母亲虽然催得紧,但无奈她儿子都二十九岁了,硬是不着急,甚至连丝苗头都没有。
鹤年走到玄关处,没看女人长什么样子,径直伸手转动门把手。
但门丝毫未开。
泰御酒店的顶楼套房就三间,他晚上下班不回家时就歇在这里,因此酒店特地保留了一间给他。
今晚也着实怪异了些,先是电梯出事故,然后房间还被从外面锁住。
想到有可能是某些人不入流的手段,鹤年眉间聚拢,都这些年了竟还有人把主意打在他身上,想来是活得太过安逸了。
刚管理公司时,这类下作手法不少,但鹤年手段够强硬,几乎没有人再来挑衅。
男人唇角勾起微凉的弧度,转过身来看向侧倒在地面上的女人。
是她!电梯里的那个女人。她怎么在这儿?
蹲下身凝视片刻,鹤年轻轻晃动着她的肩头。
床底的一盘焚香燃得正烈,等碧蘅醒来,脑袋就已经变得昏昏沉沉了。
她扶额想起身,但手脚忽然变得酸软无力。
朦胧中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碧蘅挣扎着要爬起来。
借着墙壁的支撑稍稍站稳身子,她就觉得口干舌燥,唇齿不清道,“热!好…好热,热…有…有水吗?”
鹤年分辨出她的话语,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谢…谢谢!” 碧蘅颤着手接过玻璃杯,指尖无意触碰到了男人的手背。
体内似有一股莫名的气流,四处乱窜,手背上被女人触碰的地方开始灼热滚烫,鹤年也喝了杯水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当目光触及女人水光泛滥的唇畔,他好像又不清醒了。
喝完水,碧蘅挪着步子朝门口走去,可怎么样也打不开房门。
房间里面的焚香味缠绕在空气中,并逐渐扩散至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