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面色都没变,只问道,“你打算怎么负责?嗯?”
西泊没吱声,但他知晓唯一的方式便是娶夏莎公主为妻。
可他…还念着安娜,至于夏莎公主,他也为难不已。
“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鹤年起身离开,最坏的结局无非就是巨额赔偿金,不到万不得已两国是不会交恶的。
内心怀揣着挣扎和痛苦,之后的一个月里,西泊时常会去海滩看望安娜。
“你最近怎么了?一直这么闷闷不乐。” 刨着沙子的安娜停下来,目光追随着在沙滩上徘徊的男人。
“我…?没什么,就可能有点累。” 西泊当然不敢将他和夏莎的事情说给她听。
男人神情恍惚,安娜看在眼里,上前扯住他的衣袖,“那我们去捡贝壳吧!”
海潮褪去,五颜六色的贝壳遗留在沙滩上。
安娜兴致勃勃地观察着奇形怪状的贝壳,一旁的西泊望向她,眉心依然锁着。
而在更隐蔽的一处海滩上,一抹温情缱绻缭绕在空中。
鹤年将碧蘅困在怀中,薄纱下的雪肤慢慢染上了嫣红,女人眸中的水润勾得他逐渐肆意妄为。
从细腻的小腿往上抚至她的小腰,这薄纱仿佛若有若无,男人大掌上的火热点燃了她身上略冰凉的肌肤,留下炽热难耐。
男人在碧蘅肩胛骨处轻轻揉开,女人骨头里的酥软似乎得以释放,鹤年更加爱不释手,在她唇上反复雕琢,时而用力汲取其中的滋润。
就这么一会儿过去,碧蘅有些受不了鹤年的纠缠,正欲推开他,没想到男人竟然丝毫不放松,甚至一条铁臂从她腋下圈过来。
手臂上的肌肉横亘在她胸口处,压制着溢出的白嫩。
碧蘅刚想轻呼出声,鹤年瞬间堵住她的唇,严丝无缝,男人的眼眸半阖半睁,里面的色彩之浓重深沉。
鼻息交缠,阳刚坚毅中参杂着柔和妩媚。
这大概是亲的最久的一次,久到海水涨涨落落,就连偶尔在沙滩上停留的飞鸟也换了好几波。
鹤年稍有停息时,眸光被女人眼尾的晶莹泪珠所吸引。
因为在下一刻,泪珠神奇般地变成了一颗温莹炫白的珍珠。
男人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从秀美脸庞滚落的珍珠,端详几分,火热的眼神瞬间移向怀中的她。
“你…这是…?” 他…好像把她亲哭了。不对,不是好像,是真的!他手指捏着珍珠,内里汹涌澎湃。
碧蘅没好气地捶了他胸口几下,“都让你停下了,你还…” 她面上似是抹了胭脂,一颦一笑像极了那沾染早露的海棠。
鹤年心里激动万分,俯视着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的双臂像是沉重的枷锁,牢牢束缚住她。
至于那颗珍珠已经被他霸占了。
伊顿国内,某处庄园。
约克这些天过得很是煎熬,自从上次夏莎公主那件事之后,他就一直胆战心惊,害怕鹤年找上门来。
结果陛下压根没理会他。约克以为无事了,但几天后,鹤年明里暗里收回了他在国内不少的权力,之后更是变相打压。导致约克现在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亲王。
之前见他还点头哈腰、巴结不断的贵族男爵们现下对约克也不巴结了,甚至敢光明正大地嘲讽他,挖苦他空有亲王的爵位,在伊顿的地位却不如一个男爵。
约克气得恼火,他再也无法忍受。于是,他这两天谋划了一起暗杀,若是成功,伊顿的王位归属于他,如果失败了,他这些年敛了不少金银财宝,逃去国外也未尝不可。
反正在伊顿也要倍受讥讽,这上流社会已经没了他的容身之所,不如去其他小国混得风生水起,说不定还能撺掇人来攻打伊顿,之后他便坐收渔翁之利。
约克想得美好,却不知他也没几天活头了。
一日黄昏后,斯里压海湾。
鹤年和碧蘅在海滩分别后,就坐上了来接他的大船。
船行驶了差不多两英里的时候,遇上了另外一艘船。
船上的侍卫以为只是过往的船只,也没放在心上。
两艘船擦肩而过,夜色悄悄爬上了桅杆。
就在船只即将错开瞬间,一艘船方向偏离,直直撞上鹤年所在的大船。
侍卫们纷纷警戒,对面船上突然涌出一批人,拿着大砍刀,跳上另外一只船。
在船舱内的鹤年自然察觉到动静不对,大步走出来一看,对面船上的约克在扬武扬威般地招呼着人冲上来。
船上,侍卫们和约克的人手缠斗着,但此时船底埋伏着的海盗们爬上船只,握着弯刀,径直奔向鹤年。
约克和海盗们做了一笔生意,解决掉国王陛下,就许他们一笔数额不菲的金银。
海盗虽然有十几二十个,个个都凶神恶煞,但鹤年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年就随父王征战过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