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芊月听完,直接一把就推开了萧君策,红着眼眶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还是怀疑我的家人。”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昨日我便问过了,没人进我的房间,我的丫鬟进来,根本没在我的桌子上看到千年人参。”
“早知道会这么麻烦,我根本就不会想看什么破人参。”
“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说错了话。”萧君策闻言慌了神,伸出手抱人:“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
“你别抱我,你这个渣男负心汉。”
陆芊月在萧君策怀里剧烈挣扎起来,萧君策哪敢松手,若是松开,陆芊月定然不会再理他。
两人胡乱纠缠,不知怎的,最后两人竟然亲在了一起,转着圈,最后跌倒在了床上。
惊醒过来,萧君策红着眼睛喘着气说:“阿月,你真是个小妖精,我迟早要死在你手里。”
陆芊月抓着萧君策落在胸前的一缕头发,手指绕了绕,娇媚的说:“那你喜不喜欢。”
“我……当然喜欢。”
萧君策说完这话,便要起来,却被陆芊月一把拉住:“不许走。”
“不行,我们还没成亲。”萧君策眼里闪过一抹挣扎。
陆芊月噘嘴道:“我才不在乎这些,这些都是你们古人迂腐的思想,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陆芊月主动亲了上去。
萧君策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诱惑,还是越过了底线。
……
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陆夫人匆匆走了,直接去了前院找因为京兆府的人上门围堵,没去宫中当值的陆御医。
“月儿可真是有本事,这一下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个楚王侧妃是不当也要当了。”
至于此前,陆芊月说的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话,陆夫人半点没当真过。
男人情浓时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不然哪里有陆芊月这小蹄子成为她的女儿。
“荒唐。”陆御医听了,却一拍桌子:“我即便只是一介御医,也断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丢人的事,我这就去……”
陆夫人仰起头道:“老爷要冲去月儿房间,将那如胶似漆已经缠绕在一起分不开的两人分开,就不怕得罪了楚王。”
陆御医冲出门的脚步停下了。
陆夫人走到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酌了起来:“月儿这狐媚功夫,是随了她那个贱人娘,而且这样不是正好,老爷藏起来的千年人参也不用交出来了。”
昨日,陆芊月跟着萧君策一走,陆夫人正好过去,推开门就看见了没收起来的千年人参,当即惊住悄悄收了起来。
等陆御医回来,就给了陆御医。
等到夜间,陆芊月带着人来拿人参,一开门没看见,就嚷嚷人参丢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陆御医和陆夫人都没说话隐瞒了此事。
现在丢了的话传扬出去,这会儿再拿出来,就里外不是人了。
陆御医思量再三,还是将门给关上了,就当不知道此事。
……
顾昭昭可不知陆御医府上发生的事。
直接乘坐马车来到了天牢外。
“小姐,到了。”
南星掀开车帘,马车夫将脚踏放在车架旁,顾昭昭扶着南星的手下来。
仰头看了一眼,墙壁上冰冷森寒的“天牢”二字。
青黛提着食盒衣物跟在另一侧。
刚走到门口,穿着盔甲的两个守卫就将手中长枪一交叉,威严冷呵道:“站住,天牢重地,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顾昭昭对着南星点点头。
南星立即从腰上取出腰牌来:“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还不快让开,我们小姐可是楚王妃。”
守卫语气缓和,但还是寸步不让:“别说楚王妃,就是楚王本人亲自前来,也不能进去。”
顾昭昭拧眉:“怎么回事,户部尚书之事,不是交给楚王追查吗?”
守卫道:“如今户部尚书之事,已移交给了燕北王,除了燕北王,谁也无法进去接见犯人。”
“什么?”顾昭昭一惊。
她半点都不知道消息,而且看萧君策之前的样子,好像也不知道。
还来不及多说别的话,身后就传来一阵马蹄声。
顾昭昭回身一看,正是昨日在宫门口见过的燕家军。
不过比起昨日的十几人,今日只有五六人。
为首男人脸上依旧戴着黑色面具,面具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明显的下颌骨和一双冷冽冰凉的寒眸来。
“小姐,是燕北王。”南星小声惊呼,又疑惑问:“奇怪,燕北王为什么要戴面具啊!”
这话一出,为首男人的目光当即扫了南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