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石霄月甜笑说着。
在知己姐姐面前,她一扫沉闷懦弱,恢复本性,又天真,又活泼。
叽叽喳喳的,像个离了金笼子,满心雀跃的鸟儿。
柳长安也喜欢她的样子,纵容笑问,“我们府里的旧人?是谁啊?”
“是个满脸烧伤的老太太,我们都叫她华婆婆,三年前乞讨到寺里的,她自称是南边来的难民,可是有回和我聊天的时候,说漏了嘴,提起了曾在你们府里当差的旧事!”
石霄月歪头回忆着,“好像哪个姨娘屋里的奶嬷嬷,我也没细打听,她就变颜变色的了。”
“姨娘屋里?”
柳长安心里一跳,莫名觉得这事很重要。
她握住石霄月的手,急声道:“霄月,你能带我去看看那个嬷嬷吗?”
“当然可以了!”石霄月不明所以,依然顺从点头,“华婆婆平日都在厨房帮忙的……”
她说着,就引柳长安进了圆坛寺的后院,直奔厨房而去。
但,很遗憾,问了一圈儿,没人知道华婆婆去哪儿。
厨房的小沙弥道:“刚刚还在呢,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要不,你们一会儿在过来?”
柳长安不甘心,在厨房等了小半个时辰,依然不见华婆婆回来,彼时,是时候该给石霄月生母上香了。
她只能离开。
“长安姐姐,我下回在陪你来。”石霄月安慰她。
柳长安勉强笑笑,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大厨房的柴房里,满脸烧伤的华婆婆躲在阴影里,看着柳长安离去的背影,苍老脸庞布满泪痕,口中喃喃,“像,真像!”
“是夫人,是那个孩子……”
“她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