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柏图斯倒在地上哭泣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滴落在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滩水。
他有什么错要被这样子对待!他只是觉得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好看,邀请他们过来这里赏月而已。
琴酒和波本最近的关系又僵化了,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给他们调节一下。
琴酒不愿意来,那他就想着想办法嘛。
柏图斯表示自己委屈。
琴酒站在窗户前嘴角微勾,有那么一丝嘲讽的寓意在里面,就那样看着地上的人。
柏图斯哭的差不多…已经没有眼泪了,想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不行,因为刚刚右手已经被打断,腹部被打的完全没有力气。
柏图斯折腾好一会儿也没能完全坐起来。
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向琴酒。
“琴酱~让我起来~”。
琴酒不想理他,打算让他自生自灭,越过他直接向门口走去。
柏图斯又开口了。
“不然我明天就把组织的基地给炸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句话成功让琴酒停下脚步。
这家伙!!
柏图斯向来说到做到。
琴酒心中的火又燃起了不少,走到柏图斯面前,把他整个人都抬到背上,还不忘拿上柏图斯的包,离开。
……
苏格兰刚准备出门,他前面的波本先回来了。
苏格兰疑惑:“怎么了?”再不走柏图斯就该生气了。
波本摇了摇手上的手机:“研二说不用去了”。
“为什么?”。
“柏图斯把琴酒给绑了,现在在被琴酒打”波本说着说着有点想要笑出声。
苏格兰:
苏格兰默默地走回房间准备一会柏图斯回来要用的药。
波本敲了苏格兰房间的门。
“hiro~我想吃宵夜”波本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好”
经过波本的时候,拍了拍波本的头
苏格兰进厨房打算煮一些糖水多煮一些,可能柏图斯一会回来也想喝。
苏格兰刚把煮好的糖水端到桌子上面,家的大门就被人给踢开。
两个人迅速的拔出枪。
看清楚来人的面孔之后也没有放下。
黑暗的背景,只见琴酒一只手把柏图斯抬在背上,脸上带着不少煞气。
琴酒背上的人看起来已经废了的样子。
琴酒直接进来,把柏图斯扔在波本身上。
然后转身离开。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苏格兰嘴角抽了抽,琴酒有进步,以前都不会给他们关门的。
“波本~”
一道虚弱的声音把他们拉回思绪。
波本把他抱好,检查柏图斯身上的伤还好。
最严重的就是右手断了。
苏格兰赶紧拿出药给柏图斯包扎。
啧啧啧,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尤其是大腿那一块
“苏格兰~痛”柏图斯撒娇道。
“活该,谁让你去绑琴酒的”波本嘲讽道,手上给柏图斯擦药的手却非常的轻。
柏图斯有点小委屈,在两个人看不到的时候,眼睛闪过一道精光,他下次还敢。
苏格兰摇了一下柏图斯的右手,这个还要去医院才行。
无论他们处理伤口再怎么熟练,断掉的还是要去专业的地方。
柏图斯乖巧的点点头。
波本看他的眼神变得微妙,他大概能猜到这个家伙在想什么,开口打断他的幻想。
“你明天还是要去上学的”。
柏图斯瞳子里带着震惊,仿佛不敢相信他们会这么对待自己。
“我手断了还怎么上学请假一天不行吗?”一天也好啊。
“呵”波本笑了一声,点了一下他的头,“你手断又不是脑瘫怎么不能上学一会检查出来你的脑子出了问题再说不上学的事”。
柏图斯不上学能去哪,天天去找刺激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