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阎柔安排人带郭图下去休息。
见郭图离开,田丰冲着阎柔摇头道:“田丰命运已定,将军又何苦将让自己陷入浑水之中,若是因为此事,让将军得罪袁公,岂不是罪过。”
阎柔听后,面色十分冷静,对着田丰言道:“田别驾为了袁公和整个冀州,可谓忠心耿耿,奈何袁公帐下有小人作祟,害得别驾如此。”
“若是阎柔不曾遇到也就罢了,如今阎柔碰到,岂能置之不理。只可惜那郭图逼人太甚,阎柔没有多余时间奔赴冀州面见袁公。”
田丰听后,心中一阵感触,冲着阎柔便是拱手一拜道:“田丰与将军相识共战,可谓得一人生知己,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只听阎柔说道:“田别驾暂请休息片刻,我会派人守着,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及别驾。容阎柔前去安排一下,今晚我要与别驾痛饮一番。”
“劳烦将军了。”
两人相互拱手一拜后,阎柔便安排军中心腹之将,带着一队人马守护着田丰。
无须限制田丰举动,除了郭图一行之外,不限制任何人与田丰相见。避免郭图的人,会趁机伤害到田丰。
就在阎柔走出府外时,立即带上几名亲信,骑乘快马飞奔出城外,直向着东光城奔去。
“站住,若是在敢上前一步,莫怪我等手中弓矢无眼。”
在莅临东光城门外,守城军士忽然看到一队十余人马逼近,当即号令左右弓箭手戒备,同时冲着来人喊道。
只见阎柔勒住战马,伸手向城门楼上守军示意一下,自己手未掌兵器,也没有什么恶意。
令守城军士放下少许戒心后,开口说道:“我乃袁军帐下大将阎柔,今日有重要之事,要与你家州牧商议,还请通传一声。”
听着阎柔的话,守城军士不由得一愣,没有想到会是敌军大将亲自前来约见自家主公。
对于这种事,守城军士自认事态异常,不敢擅作主张,更不敢隐瞒不报。
只见那军士,冲着阎柔开口道:“阁下请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通传我家州牧。”
阎柔听后,冲着城门楼上那将士微微一拱手,以作答谢。
随后,城门楼军士,对着身边左右特别强调,在自己没有回来之前,只要敌军有所靠近,先以弓箭射出警告。
若是不听劝说,继续逼近,第二箭支便直接瞄准射杀。
同时又强调城门处军士,严加看守,没有自己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开城门。
东光城县衙府中,唐硕正在和众将臣议事,城门守将立即前来进行通传禀报。
“主公,城外来了一伙人马,共计十人左右。为首将领自称是袁军大将阎柔,说是有要事要见主公。”
听着军士的话,唐硕不由得一愣,忍不住脱口道:“这次领军攻打东光城的大将阎柔?他来见我做什么?”
听到唐硕的话,就连一旁的郭嘉,也忍不住一阵好奇。
脱口道:“自郭嘉从仕以来,还是第一次听闻,敌军大将会主动来见对方之主。通常这样的情况,就只有一种。”
“是什么?”
“就是敌军大将想要弃暗投明,向我主投诚。”
唐硕忍不住说道:“这应该不会吧,敌军虽然新败而退,但并没有多少伤亡。”
“只因士气大降,自知攻城无望,所以才行退军。只是这样,阎柔应该不会就这样投诚。”
郭嘉劝道:“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主公还是应该去见一见这个阎柔,看看对方究竟想要如何。”
“走吧,我们去会一会这个敌将阎柔,看对方想要耍什么把戏。”
“阎柔毕竟是敌军大将,听说此人比较勇武。为了安全起见,还请主公带上子龙将,以防不测。”
“好,速请子龙将军前来,随我等一起出城,会见敌军主将。”
片刻,赵云立即带着一队亲兵,前来拜见唐硕。
“子龙拜见主公。”
“走,子龙随我等,一同出城一趟。”
得知阎柔此番前来,只带了十名军士,唐硕出于礼貌,也只带了十人,这其中还包括赵云和郭嘉二人。
策马出了城门,唐硕在前,引着赵云和郭嘉一行人缓慢上前。
“唐州牧?”
“看来阁下就是阎将军了,不知道阎将军今日大驾光临,究竟所谓何事?”
确定唐硕的身份,阎柔坐于马上,冲着唐硕便是拱手一拜。
“阎柔见过唐州牧。”
“将军客气了,看将军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重要之事。尽然来者是客,那不如就请将军随我等入城,边吃边谈如何?”
阎柔深吸一口气叹道:“酒肉茶水就免了,不过今日阎柔前来见州牧,确实是有一件要事相求。”
唐硕一愣,忍不住好奇道:“哦?既然阎将军有重要之事,那就请言来,唐某听着便是。”
阎柔看了一眼唐硕左右,似乎有所顾忌。
唐硕道:“我既然能够带着身后两位前来,就说明两人是我心腹将臣,在他们两人面前,唐某没有什么秘密,阎将军也请放心。”
听着唐硕说完之后,阎柔再次望着唐硕,及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