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硕暂时停止招募新军的消息发布之后,整个东光城中不少还未来得及报名的军士,一个个显得非常懊恼,就好像是错过了什么大好机会。
至于那些投军被招募的五千军士,一个个显得十分庆幸窃喜。
不过,在唐硕的要求下,这些人也开始了超常规的特殊训练。唐硕的用意就是要打造一些新军,直接历练成为精锐之士。
同时,唐硕也下达了指令。
战场上受伤退役返乡的军士,家中孩子依旧可以享受免费入学堂,家人免费医疗的待遇。
但如果有人中途坚持不下来,比如在新兵训练,或者是精兵训练中不能坚持而选择退出的话。
那么他的孩子入学堂也将进行收费,或者是退学处理。其家人以后,也不再享受任何免费救诊医治的机会。
就连其本人,以后也不会在有第二次,能够投军的机会。
当然,对于有一些人,真心想要投入唐硕麾下,但是奈何身体并非强壮,而且年龄限制缘故。
只要达到一定合格程度,可以入城中衙役和城门守卫军士。
尽管这些人的福利不如出征作战的正规军,但也能享受一部分待遇,依旧是让不少人向往。
唐硕管这是民兵和正规军,平时军队主要是负责作战和训练,以及城防,可以说比较辛苦,就不参与非特殊时期的城中巡逻。
平时无战事期间,城中的巡逻和治安,就全部交给县衙和衙役进行维护。
除此以外,这些人还承担着,帮忙城中百姓修缮房屋,开垦耕种良田。
当然,一切还是先以唐硕军中将士的房屋和良田为主,这也是令人主动投军的其中一项福利。
“启禀军师,自从唐硕入了东光之后,就开始兴建学堂,开垦荒地,兴练新军,并无任何想要攻城动向。”
“这怎么可能?这个唐硕,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我大军前来,就是看着他做这些的吗?”
听着下面军士的禀报,田丰已经快被唐硕的举止搞糊涂了,忍不住一阵疑惑道。
可以说,唐硕等得起,他们的大军却等不起。
冀州大军,多地发生交战,这一次田丰等人所带来的粮草,也不过是供大军吃食两个多月之久。
一旦粮草缺失,别说是唐硕大军前来攻城,只怕是已军将士的士气,都会锐减。
到时候若有军士发生内讧,还真的难以应对。
大将阎柔忍不住好奇问道:“军师,你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来了之后,唐硕大军就屯兵不动了,难道是畏惧我军之威?”
田丰摇摇头道:“不,唐硕能够亲率大军,不惜以身作饵引诱我军,就绝非是胆小怕死之徒。”
“以我来看,唐硕之所以如此,怕是有所预谋,就是为了和我军干耗。只要我们出现粮草问题,那他就不战而胜了。”
听着田丰的话,阎柔和袁熙面面相觑。
袁熙忍不住问道:“先生,那我们现在应当如何?”
田丰叹道:“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各自按兵不动,不发生交战,就不会有伤亡,这是最好的抉择。”
“可若是如此,主公定当会派人询问战事,若是知道我们一直按兵不动,定会大怒。”
袁熙连忙说道:“先生放心,到时候我会向父亲解释清楚,相信父亲一定不会怪罪。”
田丰露出一丝苦笑道:“有劳二公子费心了,只怕到时候,有些事情已经超乎二公子的能力范畴。”
“就算是二公子想要解释,但也抵不过主公身边,一些家伙的犀利言语。主公听了这些人的话,定当会怪罪田某。”
袁熙不傻,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大哥和三弟的子嗣争斗中,但反而平时观看得更加透彻。
知道自己父亲麾下两派的争斗如何。
袁熙试探性地问道:“先生如今可有解救之法?”
田丰忍不住说道:“为今之计,只怕是我们要主动出击,率军攻打唐硕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除主公之虑。”
袁熙慌忙拜道:“先生若是出兵,袁熙愿意为先生帐前先锋,一雪前耻。”
“有二公子这番话,田某心中甚慰。”
翌日,田丰立即整顿兵马和粮草,然后亲自点三万精兵,与阎柔、袁熙一起领军出征,直朝着唐硕所在的东光。
若是按照以往,田丰定当是先挥军攻取其他城池,奈何唐硕所占领的东光实在是太关键。
自己要是率兵攻打其他城池,唐硕必定会挥军直接攻取南皮,令自己首尾被动,陷入僵局。
所以摆在自己面前的唯一办法,就是直接挥军与唐硕的大军正面相抗衡。
哪怕是败,田丰也要踏出这一步,不然的话,迎接自己命运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不是战死,而是被自己人弄死。
身为原冀州最富有谋略的二臣之一,沮授和自己,田丰岂能不知道这些道理。
只不过平时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