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与他通书信,对京中的热闹新鲜事,了如指掌,问他是问对人了。
他八卦并兴奋齐发的道。
“远的不说,前不久,还真有一件。我敢说这是咱大梁自建朝以来,头一份呢!”
“哦,是吗?何事?”
成王看他劲儿上来了,不想扫了他的兴,随口一接。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青川见终于吊起成王的兴趣,颇为得意。
一路上,这闷葫芦,每日讲的话,都不超过十句,不是独自沉思想事情,便是只给他的叭啦叭啦,简单的应一个“嗯”字。
青川屁颠屁颠的,驱马离成王又近了几分,把头靠近他,像个八卦婆,不对,是八卦公似的,开始广播。
“你造吗,唉,就是那个忠义侯夏侯文渊,居然被他老婆,给甩了,和离了。
不仅如此,更炸裂的是,他老婆不单与他和离,还带着所生的那几个孩子,一起跟他和离,走了。
你说,这女子跟夫家和离的不少见,可这带着娃儿一起的,是不是咱大梁朝,至今的头一份?”
什么,和离?忠义侯府,她……
青川嘴里吐出的这几个词,宛如在成王的心湖,扔下一颗当量巨大的炸弹,炸出的海浪,都把他掀的一愣一愣的。
“青川,你说的忠义侯夏侯文渊,他的妻子,娘家是不是太傅府云家?和离,是真的假的?”
成王的激烈反应,倒唬了青川一大跳。
他愣了一下,忙不迭的连连点头,“是是是,是云家嫡女。她还是我妹子的未来婆母呢!
我妹子在信中说的,千真万确。”
“啊--”
成王大吼一声,看不出是喜是悲,提缰绳策马,奔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