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掉落,一同破碎的,还有他的骄傲。
当晚,李向阳毫不客气的将阎埠贵珍藏许久的白酒喝了大半,直呼痛快。
阎埠贵一脸的失魂落魄,像是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阎叔,多谢款待!”
吃饱喝足后,李向阳准备回家了。
“等等!”
阎埠贵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双目爆出阵阵精光。
“你是怎么钓的?”
李向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阎叔想学?我教你啊!”
听到这话,阎埠贵怔在原地。
许久,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眶流了下来。
“我,我输了”
转眼间,到了李向阳与何雨柱离开的日子。
李、何两家人一同相送。
何雨柱不用去军事学院,而是前往晋州。
40军回国后,被分到了晋州驻防,何雨柱此去也是为了执行任务。
听说何雨柱又要走,何大清一个大老爷们儿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的儿啊,仗都打完了,你咋还要走啊!”
被许多邻居看着,何雨柱感到十分害臊,他羞恼的说道:“爹,我现在已经是营长了,总不能留下来跟您一起当厨子吧!”
“可是你的婚事”
“爹,您老人家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何大清本想教训何雨柱几句,可在听到这句话后,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几下。
自己的儿子到了婚配的岁数不假,但他老何岁数也不小啊!
俗话说男大当婚,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日子过的也忒冷清了点
另一边,李向阳一家也沉浸在离别的气氛当中。
学院考虑到学员的实际情况,特意放宽要求,允许学员带家属入学,并在宁海路为附近为教员们安排了宿舍,方便教员生活起居。
李向阳与秦巧儿新婚燕尔,自然不愿分居两地,便将她一并带上了。
二人一起向父母道别。
李长义一如既往的沉稳,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只是再三叮嘱他要注意身体,不要忙坏了身子。
崔秀兰则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断念叨着让李向阳好好吃饭,不要饿到冻到了。
很快,接送李向阳的汽车来到了门口。
“李师长,该出发了!”
李向阳冲着父母行了个礼,与秦巧儿上了车。
眼看四合院渐行渐远,李向阳默默想着:金陵,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