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就喊你们爹继续扯皮去”
两只手同时伸出抓住了妇女的衣摆。
林恩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脑袋,他这会脑子混乱可应付不了其他的人。
“阿娘,算了吧,我都好了,就是一时半会不记事,说不定过几日就好了,再说了,我都醒了,他们也不会承认的。去了反倒是容易落下风。”
林大婶犹豫的看了看林恩,又看了看阿雅。
阿雅也沉默一刻,说道,“哥哥说的对,阿娘听哥哥的吧。”
林大婶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手猛拍大腿,“真是的,孩子都这样了还要忍忍忍,他爹也是个没用的,我明天我上村口去嚼他们家舌根去,让他们家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说罢,就风风火火的拿着簸箕出门了。
阿雅见哥哥一脸沉默的放空想事情,也知趣的上门口去玩去了,没有打扰他休息。
嘈杂的屋子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盯着漏光的瓦顶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你是林恩,我又是谁呢?
我应该是男的吗?我应该带把吗嘶,头好疼,不记得了。
他蹭的一下坐起身来。
“黑化肥挥发会发灰宫廷玉液酒啊,一百八一杯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怎么看都是穿越吧,不然脑子里怎么会有“现代”和“古代”的概念。虽然但是,为什么没有之前的记忆啊,不应该啊?
难道真的把脑袋摔坏了?
“我到底是谁啊,我怎么我就穿越了。不对,应该说,我真的穿越了吗?还是说我只单纯的成神经病了。话说,我是谁谁是我这个问题就算连哲学之父来了也解决不了吧。不对不对,我这个开局很不对”
阿雅在门外戳树枝玩,刚打猎回家的林大叔一早就已经听说了儿子已经无事醒了过来,正放下背后的竹筐,拢了拢院子里抓小动物的陷阱,坐在院子前磨刀。
房间内林恩一声哀嚎,院子里的麻雀都惊叫飞走。
阿雅忍不住叹气一声,看着林大叔说道。
“阿爹,我看咱们还是晚点进去吧,哥哥这会脑子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