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柔的长相很温柔,成熟且性感,颇有大家闺秀的气场。
“初稚——”
简柔微笑地从外面,走到她身边,然后侧头看向她。
“你不会真以为,薄迟屹会娶你吧?”
简柔说:“一时的新鲜感而已。”
“男人都很喜欢搞刺激,你从小生活在令他深恶痛绝的薄家,你被薄家当成掌上明珠,他却在外面过着水深火热的苦日子,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他应该是恨你啊,怎么会爱你呢?”
初稚平静的对上简柔视线,态度不冷不热,语调也夹杂冷意,“你什么意思?”
简柔:“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吗?薄迟屹和你在一起,不过是报复你,报复薄家。”
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
初稚眸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他不会。”
“简小姐,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你不需要在我耳边说这些。”
简柔微抬下颌,很有自信,“咱们要不要赌一赌?”
“赌、赌什么?”初稚不理解地看着简柔。
简柔漫不经心,“就赌……我说的是真的。”
“如果你输了,你就离开薄家,离开薄迟屹身边,如果我输了,我给你道歉,并且保证不再纠缠薄迟屹。”
初稚:“我们很熟吗?我是不会跟你赌的。”
初稚只觉得简柔很莫名其妙,好端端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她究竟什么目的?
不重要了。
反正她无条件信任薄迟屹。
情敌说的话,绝不可信。
简柔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赌就算了,那就各凭本事了,初稚,我是不会放弃薄迟屹的。”
那样有挑战性的男人,她一定要搞到手,让他为自己沉沦。
简柔踩着高跟鞋,自信的离开了这里。
初稚敛了敛眸,紧皱眉心,也往外走。
这时,恰好看见谢时韫站在门口吸烟。
谢时韫的头发已经染成了黑色,少了不桀,但眉眼间依旧带着丝丝的狂妄。
谢时韫:“不好意思了,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初稚没太在意,毕竟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而且也有男厕所。
“没关系。”初稚不在意,听到就听到吧,无所谓的。
谢时韫打量初稚面容,表情没什么变化,看来简柔的话没让她放在心上。
谢时韫替她分析,“我倒觉得薄迟屹不是那种人。”
“报复薄家的方式有很多种,他身为一个在商场上如此成功的男人,有的不仅仅是能力,还有魄力和担当,这样的人,不会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手。”
初稚点点头,“谢谢,我并没有怀疑他的感情。”
简柔于她而言,不过是跳梁小丑。
谢时韫嗯了一声,“祝你好运。”
说完,他掐灭手里的烟,站直身体准备离开。
初稚跟了上去,“谢先生,我很好奇一件事。”
谢时韫脚步一顿,偏头看向她,“嗯?”
初稚:“你……真的,不喜欢,女的吗?”
显然有点难以启齿。
谢时韫轻笑,“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身处在豪门的人,没有选择未来妻子的自由。”
初稚思虑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不管怎么样,你要是真……那方面,最好是不要挑选女孩祸害。”
“我,觉得你人挺好的,你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
她在网络上看见过很多这样的案例。
女孩满腔热血嫁给丈夫,最后发现丈夫喜欢的是——
男人。
娶她也只不过是为了留后。
这样的婚姻,太悲剧了。
毁掉的是女孩的一生。
谢时韫的母亲似乎很着急让他赶紧娶妻——
初稚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她也清楚管不了别人的家庭,她只是想尽到一点绵薄之力。
阻止一个女孩的悲剧。
当然,最终如何,其实和她无关。
谢时韫懒懒地问她,“你很喜欢管闲事?”
初稚愣了愣,摇头,“也并非是喜欢管闲事,而是见到了,就想说一下,你可以当我嘴欠。”
说完,她迈开步子就准备离开。
也就在这时,她听见谢时韫发出了一声笑。
他说:“初稚,你很有意思。”
“我不喜欢女人,是嫌女人麻烦,可我也没说我喜欢男人,这世界上的情爱,难道就只有男男女女那点事吗?”
初稚啊了一声,尴尬的脚抠地,“不好意思。”
“行了,走吧,你在厕所待这么久,待会儿薄迟屹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