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个人类身处在这群神中间,就像是跨物种的不平等会晤,神随便一个呼吸就能吹散。
所以很多事情哪怕再不解也只能多观察少说话,毕竟谁知道唠叨多了会不会哪句话就能触发死亡按键,直接炸得粉身碎骨。
泊瑟芬穿好鞋,伸手握着一大把乱糟糟的长发往外走。
头发里面都是新生的花叶得去梳理开,不然哈迪斯的黑雾一沾惹,花朵能像是过盛的爬山虎,直接从的脑后勺爬脚踝处。
变异也不变异点好的能力,光开花不长果完全不心。
泊瑟芬眯着眼在一片薄蒙雾中前进,手里揪下几朵小黄花,硬的……硬?
揪的花递眼前一瞅,野豌豆的荚果,是不熟带毛的深绿色,藏在花跟卵叶下。
泊瑟芬脚步一顿,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头发里薅出带果的花,第一反应不是自己的头发又进化了的惊恐,而是想豌豆炖排骨的味道。
第二反应才是,难道黑雾吸多了的脑壳营养过盛竟然真能种田?
泊瑟芬没有看路的结果是一头撞上门,额头刚要跟黄金的门板来次亲密的接触,一只温暖的手掌经挡在的额头前,帮挡住冲击。
呼吸一窒,被的手糊了满脸的香,挣扎般地抬头要让哈迪斯放一条命的时候,看眼前的神头戴一顶干枯的石榴枝冠,几缕卷发缠在枝上。
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光洁华丽,崭新的内袍上能看显眼的黄金项链,裸露的右臂上缠绕着花枝石榴石臂环,手腕上样式简单的双黄金镯碰撞出悦耳的声响。
华丽闪闪,全副武装的黄金移柜,隆都觉得自己在看一尊会移的顶级奢侈品。
哈迪斯收回自己的手,靠着大门低下头平静解释:“熏香的味道有助神的安眠。”
更有助加深信徒与神的交流。
晨早的祭祀从一杯酒跟献祭的熏香开始。
泊瑟芬一听,又失眠了?昨天晚上明明睡得跟昏迷差不多,结果一大早起来竟然是找安眠的玩意。
神的脑不好猜,泊瑟芬只知道要是长期点这么多熏香,得中毒或者缺氧而亡。
但是话又不能太直,只能弯着道劝告,“熏这么多太浪费,真想要安眠熏一种就差不多,太多了反而睡不着。”
哈迪斯深黯的眼出现隐秘的兴奋,“来自埃及的油膏跟提洛岛的香料并不珍贵,焚烧不掉我的金矿脉,不喜爱它们的芬芳是想替我珍惜财富吗?”
点燃的不止一个产地的香料,几乎所有最昂贵调和好的香料都倒入炉里,这是当信徒后的献祭之物。
一瞬间就察觉对方情绪热烈起来,泊瑟芬想了一下自己的话,确太关心哈迪斯了。话语立刻直起来:“没别的意思,纯粹觉得难闻。”
虽然知道拔箭之路遥遥无望,但是奋斗是无止境的,该打击还是得打击。
哈迪斯沉默起来。
泊瑟芬还担心力度不够,再接再厉,“真的,香极致就是臭,闻闻。”
哈迪斯维持同样的姿势,但是刚才的兴奋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