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朕也希望是如此,可是事实呢?”元德帝道:“那小太监朕已经派人去审了,若是没事最好,可是若是和您有关系……”
太后看向元德帝。
元德帝缓缓地道:“朕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皇帝还是太心善,”太后没好气地道,“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办呢?谋害皇嗣这么大的罪,应该杀了哀家才是啊!皇帝怎么还不敢了呢?”
“皇额娘!太后!”元德帝道:“可是您对我有养育之恩啊!”
“养育之恩算什么!”太后生气地指着元德帝的鼻子道:“你若还知道养育之恩,还怎么会来说这么一番话来?哀家看你是害怕天下黎民百姓说什么吧?”
“朕是皇帝,有什么害怕的!”
“皇帝也怕天下的悠悠之口!”太后十分的愤怒骂道:“就因为这个破牌子,就是哀家干的了?皇帝也太武断了吧?早知今日,哀家就不……”
“不什么?”元德帝追问。
太后撇过脸去。
元德帝继续追问着:“太后怎么不说了?心里话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太后恶狠狠地看向元德帝,“皇帝真的要如此么?”
“朕就是想知道,朕到底哪里不好,皇额娘非要这样!”元德帝生气地说道:“是因为长姐?还是因为皇后?或者本来就是朕坐错了位置?”
太后气得全身直哆嗦,元德帝冷冷地看着太后,“朕会好好调查的,太后最近身子不好,就不要到处走动了。”
“你要关着哀家?你好大的胆子!你不孝!”
“不孝?您不也不从这寿康宫搬到慈宁宫么?天下人不早就说朕不孝了么?难道朕还怕再说么?”元德帝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
“你……你……”
“皇额娘,若不是朕亲自来给您磕头道歉,可若是……”
“你怎么样?杀了哀家?”
“皇额娘的养育之恩朕不会忘了的,朕怎么会杀皇额娘呢,不过……”元德帝看着太后的眼睛道:“不过六弟和长姐,恐怕就要为太后您顶罪了。”
“什么?这……你敢!”太后急了,指着元德帝道:“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哀家不许你动他们!”
“不许?”元德帝哈哈大笑,“皇额娘这个不许,是用什么和孩儿说的呢?”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元德帝从怀里掏出那腰牌,当着太后的面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皇额娘,朕真的不希望这是真的!”
说罢元德帝转身就走,太后在后面气得差点晕过去,还好一旁贴身的嬷嬷忙扶住了,“太后,您要挺住啊!别动气,别动气!”
“这个家伙,这是翅膀硬了,要反了!让他杀了哀家!杀了哀家好了!”太后生气地骂道。
“太后,您也太……您好好地和皇上说啊,这么一遭,咱们没做,反而还……”嬷嬷叹了一口气,去把地上腰牌的碎渣子收拾了起来,“这碎了,就不要了吧。奴婢拿出去埋了,省的……咦?”
嬷嬷发出一声怪叫,太后皱眉,“你干什么呢?”
“太后,这个确实是您的腰牌啊!不是那拉小主的!”老嬷嬷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太后忙摆手让嬷嬷拿过来,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实是哀家的那个,可是哀家的不是……怎么会呢?”
太后吃惊得很,本来刚才就是被诈的,仗着自己没过来,一是和皇上赌气,二是怕哪个小辈没想开,为小辈挡灾,可万万没想到真的会是自己的那个啊!自己的那个不是……
“怎么会这样呢?”太后自言自语道。
“太后,那咱们正好说清楚了,”嬷嬷激动地说道,“这东西咱们一年前就送去河南那边了,更说明这毒蛇的事和咱们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还省得您和皇上的母子之情被……”
“不行!不能说!”太后摇头,“这事不能说,这事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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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好了!皇上!不好了!”
话说元德帝刚回到养心殿,老远就有个宫女高声喊着,冲这边跑了过来。
元德帝皱眉,“怎么如此没有规矩!宫内岂是可以大吵大闹的?”
陈元忙道:“或许是哪个刚进宫的奴才,皇上别生气,奴才去训斥。”
说着便示意旁边的小太监去拦住,可等近一些就看清了,这不是储秀宫的小核桃嘛!
忙问道:“皇上,是储秀宫宸主子身边的小核桃,这……”
元德帝摆手,“让她过来吧。”
“是!”
果然爱屋及乌,这宠妃身边的丫头都能让皇上高看一眼,陈元忙摆手让小太监放行,没等说话呢,小核桃就急冲冲地跑到元德帝身边,扑通一声跪下着急的说道:“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