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价罢了,姜琼月本也没有兴趣参与。
一直到日落西山,两家才驾车回到盛京。
谢玉娇一回侯府,也不顾会不会惹人怀疑,就跑到廖碧儿房里哭诉。
“娘,怎么会这样的?我明明把身子都给他了,李家却只让我做妾!”
廖碧儿闻言也有些不忿,但还是安慰她道。
“傻孩子,做妾也不是不行,重要的是要笼络住男人的心。”
她用帕子沾了沾谢玉娇的眼泪。
“那小姜氏总是主母吧,可从来没有得过你爹爹正眼想看,跟守活寡有什么两样?到时候娘给你多添些嫁妆,你过门之后把自己当成主母来过,那李家后院除了老太太,还不是全得听你的?”
谢玉娇闻言,收住了哭声。
“真的?”
廖碧儿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还是娘对我好~”
谢玉娇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对了,娘要给添嫁妆的话,不如把街角那间药铺给女儿?女儿拿药也好方便些。”
“嘘”
廖碧儿听谢玉娇提起这事,先是让屋里伺候的丫鬟先出去。
又将门窗都关上,才小声道:“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被人知道你用药与那李玉发生关系,到时就是娘也救不了你。”
廖碧儿回想从药铺回来被人撞的那下,心里到现在还有点发毛。
“嫁妆娘自会给你准备好,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提起那间铺子,听懂没有?”
谢玉娇扁了扁嘴同意。
正待问问廖碧儿还有什么家当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
谢时越一脸怒容地跨进来。
“普华寺的事,你们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