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没钱给我?我是你儿子!你的钱不给我给谁!”
“我今天既然回来跟你要钱,就没想过空着手出去!我要七百万,你必须给!不给我就不客气!”
许斯文丝毫不在乎已经气得发抖的许元良,一边怒吼一边开始在屋里打砸起来,跟疯了一样。
没一会,他就把脚边的一盆金钱橘给踢倒了,还打烂了墙边的一个鱼缸,水流了满地,一条金龙鱼在地上痛苦的蹦跶着。
看到这一幕,许元良被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跺着脚声音颤抖:
“你个畜生!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才甘心!”
许斯文不屑冷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包软华子,一边点烟一边哼道:
“哼,你有这么容易被我给气死吗?”
“你要是真被我给气死了,那不是双喜临门,我继承了你的遗产,也不用再管你要钱了,你也省心了。”
说完,许斯文这才注意到原来家里来了客人。
他撇了陈凡和陆风一眼,满脸不在乎,不但不收敛,反而越发疯狂的向许元良要钱。
陆风见此一幕,感觉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实在是很难想象,还有这样为人儿女的,这许斯文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要是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整天吃好的喝好的,那只会想着自己老爸能长命百岁,哪还会当面咒自己老爸死的。
不过陆风虽然很厌恶许斯文的行为,但他清楚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没资格多嘴。
比起陆风,陈凡就淡然得多,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喝着茶。
凡事有因就有果,许斯文是这样的一个人,也绝对和许元良的教育离不开关系。
当然,也不知道这许元良上辈子是欠了许斯文什么债,能让许斯文这辈子如此的找来讨债。
说不定这许元良上辈子和许斯文是有杀父之仇。
许元良被气得双腿无力,一下子瘫坐在了沙发上,指着许斯文浑身哆嗦,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斯文很得意自己占了上风,走到许元良面前不依不饶道:
“你要不想我再气你,就赶快给老子钱!给了钱我立马就走!”
“你要是还不给钱,那我可就继续砸东西了啊!你要是真被气死了可别怪我!”
“你,你——”
许元良大喘着气,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一样,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气死了。
而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再次打开,许元良的老婆从外面和姐妹聚完餐回来了。
她看到儿子在家,又见到满地狼藉,立马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走到许元良的身边轻抚他的后背。
“元良,你没事吧?你别生气,缓一缓,缓一缓。”
许元良恶狠狠的瞪了老婆柯绍芬一眼,怒吼道:
“你看看你生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把他赶出去!老子不想再见到这个不孝子!”
柯绍芬转头看向自己儿子,哀求道:
“小文,你就先走吧!你再这样,你爸真要被你给气死了!”
许斯文哼笑一声,冷漠的伸出手:
“给钱我就走!不然今天谁也别想好过!”
柯绍芬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品性,满脸哀伤地叹了口气,从自己随身的小包中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银行卡刚拿出来,就被许斯文一把抢了过去。
他得意地用手指一弹银行卡,眯眼看着自己父母冷笑道:
“老头子,你看,还是我老妈对我好!你啊!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走了!”
说罢,许斯文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连门都懒得关。
看着空洞洞的大门,许元良愤怒的大吼:
“老子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从今天开始,老子就当没有这个儿子!畜生!”
柯绍芬听到这话,连忙轻抚着许元良的后背说道:
“元良,你消消气,怎么说小文也是咱们亲生的......”
“哼!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生了他!”
许元良怒吼一声,缓了好久劲才算是顺过气来。
他看了陈凡一眼,即不好意思又无奈的说道:
“陈大师,让你们看笑话了,刚才那是我大儿子许斯文,从小就娇生惯养不懂人事,我摊上这么一个逆子,算是没得善终喽!唉!”
陈凡淡淡一笑,摆了摆手道:
“许总你不用这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很理解你的感受。”
说完这句,陈凡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道:
“不过我劝你还是想开一些,也完全不用和你这大儿子置气,以后他要是再来跟你要钱,不管多少,你顺着他的意就好。”
听到这话,许元良和柯绍芬夫妻俩全都瞪大眼睛看着陈凡,非常不能理解陈凡为什么会这么说。
自己儿子不争气,天天就知道败家花钱惹父母生气,就这样还得由着他来?要钱就给他?这还不得让他变本加厉?
许元良非常不赞同陈凡说的,心里很不舒服,气一下子又不顺了。
“陈大师,你别介意啊,我觉得你说的话不太对,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