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一听很是兴奋,尤其是孟维,眸中闪过丝丝雀跃。
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孟维对着黑幽幽的枯井大声说:“老刘,小心点啊!下面没有动静,片刻后,枯井里传来老刘的声音,“快,快,快拉上去……。”众人赶紧去拉绳子。
让他们纳闷的是,胖子虽然胖,可也没有这么沉重,感觉像一块石头一样沉重。好几个人一起龇牙咧嘴的用力拽都费劲。
“我靠!怎么这么沉?感觉像在拉一头老牛一样沉重。”
“井里太深了,所以我们才感觉沉。”
“那也不对劲,胖子再胖,也就一百八十多斤,咱们这么多人都拉的费劲,很诡异啊!”
“你说大晚上的他不睡觉,跑这干哈?难道中邪了。”
“人都说死沉死沉的,难道他……。”
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神惊恐。
几个人拽的越来越费劲,都累的满脸大汗,一点一点的往上拽,等到了井口,所有人都傻了,真的是胖子,已经死了,身上没有伤口和血,怎么回事?刚才我还听到他的声音了,还活着,这怎么……。”
那个往下放绳子的村民愕然说道。
孟维和王大贵惊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快放我上去,井里的老刘大声呼喊。”
这个时候,人们才醒过神来,赶紧把他拽上去,拽他的时候,可比胖子轻松多了。
老刘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胖子跟前,翻翻眼皮,把手伸在他鼻下,“不用折腾了,已经不行了。”
王大贵红着眼睛说。
孟维瘫坐地上,“他吗的!这怎么回事,那边僵尸事刚完事,又挂了一个。”
他期待看着我,希望我给他一个答案。
“妈拉个巴子的!这是怎么死的?身上也没有伤,没有血,难道是中邪了。”
王大贵问我。
老刘默默看着,眼睛湿润了。
我让他们把胖子的衣服掀开,看看有没有伤口,胖子身上脏兮兮的,上身穿着一件破旧的短袖,下身穿着一条黑裤子,一个裤腿卷起来,露出长满腿毛的小腿,王大贵把他衣服掀开,没有发现什么伤口和血迹,把裤子脱下来,腿上除了有一块明显的黑胎记,也没有伤口,把他衣服扣子解开,所有人都惊呆了,胖子脖子上有细细的红痕。
“我的妈呀!这就是被鬼掐死的,太可怕了!”
“刚才我就说嘛,他肯定是中邪了,要不然,好好的,干哈来这个鬼地方来啊!”
“嗯呢呗,昨晚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不对劲,一直红着眼睛喝闷酒,还絮絮叨叨的眼睛发直,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肯定就已经中邪了,太诡异了。”
“我就纳闷了,那么多人,为啥就他中邪了?”
“这有啥奇怪的,喝醉的人,就爱招脏东西。”
“他的父母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难过呢!”
“唉!这就是命啊!”
王大贵脸色苍白,跺着脚骂道:“妈拉个巴子的,老子在这个村里已经当了几十年村长了,村里一直都很安静,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好几次事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真是见鬼了。”
一直瘫坐地上,默默无语的孟维红着眼睛说,“先生,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胖子真是被鬼掐死的吗?要是这样,我们是不是也危险了,这个地方真是风水不好,怎么总有邪事,完了,完了,我今年是大破财了。”
他苦着脸看着我。
我不易被人察觉的瞥了一眼老刘的鞋,冷哼一声,蹲在胖子跟前仔细端详,尸体口鼻稍微有一点歪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胖子其实是死不瞑目的,但有人动了手脚,把他眼睛硬是给合上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老刘凑过来,小声说,“先生,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胖子是被鬼掐死的,早知道,昨晚就不让他喝那么多酒了,都怪我不好!”
他眼睛红红的,自责的说。
“你是说胖子就是被鬼掐死的呗。”
我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老刘淡然如水的和我对视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瞎猜的,你看大伙不也这么说嘛。”
他扫视一眼人群。
人们议论纷纷的。
我没有再说话。
王大贵是个急性子,急急过来,迫不及待的问我,胖子到底是不是被鬼掐死的?他是个当过兵的人,不信邪,是个唯物主义者,自从村里出了很多事后,这倔犟的小老头也懵了。
我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你们见过这样被鬼掐死的吗?”
王大贵一愣,“你是说,他是被人害死的。”
他瞪着牛眼珠子看着我。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我。
“我没这么说,但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那怎么办?现在就报案。”
我点点头。
孟维刚要去报案,老刘过去对孟维说,“依我看,这就是被鬼掐死的,是一次意外事故,根本不用报案的,就是报案,警察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这样处理的,还白白浪费精力,不如让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