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暖,让他对这世间万物有归属感,这些种种我都没有办法做到,但是你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开口,“希望你想的和你说的一样。”
我没多说,挂了电话,不由得有些神游。
算下来,我和傅景洲已经有三天没有联系,他不曾主动给我电话,也不曾有信息。
……
拾简来的很快,第二天中午就来了,她的突然出现,让顾翰有些不悦,但她一个女孩子,怀里背着几个月大的孩子,还提着诺大的行李箱,原本精致得洋娃娃一样的她,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我们无法想象,一个原本时尚美丽优雅的女人,突然有一天,她怀里背着孩子,精致的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柔软
的大波浪早就不复存在,只是杂乱的挽成了一团用扎头绳绑在头上,就连她喜欢穿的好看的连衣裙都变成了宽松舒适的长裤,衣服是松垮松垮的毛衣,为了方便喂奶,她应该是没有穿胸衣,所以隐隐约约的身前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