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事我从来没有提过,包括傅景洲,知道我芝麻过敏的人,只有外婆。
后来长大之后,我基本不碰,有时候吃少一点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反应,芝麻本来就是用来做调料的,只要少吃一点,是没有关系的。
但是即便如此,这一步没有人会提前意料到我会过敏,而且可疑的是医院里的情况。
那人明显就是要置我于死地,从给我输入麻醉到停尸间,这一切都是临时的?还是提前预谋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苦涩一笑,“对方倒是想得周到,都一步到位了,比那些抛尸碎尸要给我面啊,还留个全尸。”
傅景洲的脸色黑了下来,带着骇人的冷气,“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知道,这些事情他会去查,顿了顿道,“如果最后查到是谁,我想见见他!”
“嗯!”傅景洲开
口,黑眸间的冷意依旧,“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