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了,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傅景洲,我们可以谈谈吗?”
他站在原地,没有回头,卧室里开的是床头灯,有些昏暗。
“谈什么?”
我抿唇,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开口,“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所以让你生气了,如果是,你告诉我,我下次一定改。”
他回头看我,眉宇上的温怒浮现,“没有,你做得很好,无可挑剔。”
是生气了。
我抿唇,“傅景洲,你不觉得我们现在一点都不像夫妻吗?”
“是吗?”他有些讥嘲,“你觉得夫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么多年夫妻,也该总结一下了。”
我愣在原地,这次谈话变得没了意义,突然就不愿意开口了,也许沉默比谈话更有意义。
他回头看我,没开口,我想,如果我们在面对问题出现时,都像这样选择沉默,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越走越远了。
顿了顿,还是开口道,“我剪头发了。”
他嗯了一声,声音里怒意似乎松了下来,“我不瞎!”
“我把伤口挡住了,看不见就没事了。”
他突然抬眸瞪着我,“因为挡住了,就没事吗?”
他强压着怒意,“时念,在你看来问题只要不提,忽视就可以假装没有过,是吗?”
我张了张口,一时间不值得说什么,“我……”
“你睡觉,我们选择不要说话。”他有些粗暴的言语,丢下后出了卧室。
我盯着地上的袋子看了很久,抿唇,上
床睡觉。
睡不着是意料之中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