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
他抬手,将我按在肩膀上,声音低沉道,“安心靠着,不疼!”
我浅笑,不由觉得眼睛有些酸痛,算了,什么都不要问了,以后的日子那么长,那些不相干的小事,就不要提及了。
华都的雨,已经成了标配了,从我们来到这里开始,似乎就一直没停过,一直淅淅沥沥的下。
因为要出院,傅景洲说,要去警察局看看陆逸。
我是不愿意去的,毕竟我做不到以德报怨,但傅景洲说要去,我没反驳,同意了。
陆逸的刑事责任判决书是时长林亲自监督的,所以即便陆家的本事再大,也束手无策。
钱在权力面前,有时候弱小得无力。
所以,陆逸被判故意伤人,有期徒刑七年,监狱在华都城外郊区。
莫知骋和林宛是不愿意见到陆逸的,索性就只叫了司机带我们过去。
车子停在监狱大门口,仰头看着诺大的铁门,实在过于高了,仅仅只是看这一扇门,都足够让人望而生畏了。
“七年之后,四季已经十二岁了,七年眨眼间的事!”我开口,心里不由觉得复杂悲叹。
傅
景洲浅笑,伸手拉着我,拍了拍我的手背,浅笑,“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的。”
车子停靠路边,低阶荒凉,所以几乎没什么车子来往,也不用担心无车可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