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黑风高。
距离扬州城不足百里的荒山之中,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
篝火摇曳,裴流水与明幽相对而坐,脸色凝重。
“师父,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明幽那张可爱的脸蛋上,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虑。
“唉这事闹得”
裴流水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苦笑着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们原本只是想敷衍了事,随便与李献交手几招就当是交差了,并不打算分出生死,可是”
“可是如今扬州城里看热闹起哄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明幽小小年纪,也学着自家师父的模样,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算我们现在上门和李献解释,说这是个误会,恐怕他也不会相信。”
其实,他们师徒两人的脚力很快,昨天的时候,便已经到扬州城了。
岂料,刚到扬州城,便看到,到处都是谈论他们要与那位漕帮龙王分出生死的人群,甚至各大赌档都已经有人为他们的胜负坐庄开盘了。
大家都说裴流水要与漕帮龙王,接下来是要分出生死的了。
听到这些传闻,两师徒吓了一跳,在大家还没有认出他们的时候,连忙躲到这处荒山野岭来了。
说来也是好笑,他们明明都是躲在暗处有利的一方,在面对那位漕帮龙王的时候,犹如过街老鼠一般害怕。
这一点,明幽其实感受最深。
在进入扬州城之后,小女孩便感觉浑身不自在,总是时不时地眼神惊恐地抬头看着天空。
裴流水注意到她的异样,问她这是为什么?
明幽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心中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天上盯着自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师徒两人听到扬州城大街里的人到处都在说。
“李龙王于今日出关!”
师徒两人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令明幽感到瑟瑟发抖。
明白过来的裴流水,立即便带着明幽出了扬州城,先躲一下再说,免得到时候误会,真要被逼着死战,那他们两人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山神庙内,两人面前的篝火烧得啪啪作响。
沉默了好一会儿
裴流水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又开口说:“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如果我们贸然现身扬州城,露出踪迹,以那位李龙王的性格,恐怕会引来他的主动挑战。”
明幽闻言,脸色微变:“师父,那我们现在咋办,要不先不去扬州城了?要是真的和李献交手,我们师徒二人恐怕凶多吉少。”
裴流水沉默片刻,“事已至此,暂时还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是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以免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明幽默默点头,神情略显颓然:“也能是如此了,只能是等扬州城里的言论再消停一会再说吧。”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起来。
山神庙外,夜风呼啸。
然而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声音微不可闻。
踏踏踏
裴流水脸色一变,神情瞬间变得警觉起来。
他猛然站起身来,手指已经按在了自己的虹日剑上,只要有一点不对,他手中的剑便会出鞘。
“谁!”
深夜,月黑风高。
距离扬州城不足百里的荒山之中,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
篝火摇曳,裴流水与明幽相对而坐,脸色凝重。
“师父,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明幽那张可爱的脸蛋上,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虑。
“唉这事闹得”
裴流水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苦笑着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们原本只是想敷衍了事,随便与李献交手几招就当是交差了,并不打算分出生死,可是”
“可是如今扬州城里看热闹起哄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明幽小小年纪,也学着自家师父的模样,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算我们现在上门和李献解释,说这是个误会,恐怕他也不会相信。”
其实,他们师徒两人的脚力很快,昨天的时候,便已经到扬州城了。
岂料,刚到扬州城,便看到,到处都是谈论他们要与那位漕帮龙王分出生死的人群,甚至各大赌档都已经有人为他们的胜负坐庄开盘了。
大家都说裴流水要与漕帮龙王,接下来是要分出生死的了。
听到这些传闻,两师徒吓了一跳,在大家还没有认出他们的时候,连忙躲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