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镇魔司府衙里。
“阿南侄女,你不是吧,这个开赌设局这种事情,你也要干,会不会太丢我们袁家的脸面了?”
袁本瑜在听闻是自家侄女在外面坐庄开盘,造势那李献与裴流水的争斗,不由得连连苦笑。
“嘿嘿嘿叔父,您就别担心了,我只是利用一下他们的好奇心而已,而且这个赌局也不过是玩玩而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袁凤南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
“而且,他们只是猜到我是从你们镇魔司出来的,也只是猜到我姓袁而已,根本不会猜到我是冀州袁家的!”
“你”
听到这话,袁本瑜一时气结。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现在这扬州城,不知道来了多少中州和其他州的武夫,这些人哪个没听说过你袁家袁凤南的大名,早就已经传开了!”
“额”
袁凤南愣了一下,“有这样的事情?”
“废话,你自己这几天为了躲那个马真鸿,这几天都躲在我们这府衙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本瑜冷笑着说。
随着那位漕帮李龙王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各种各样的争斗越来越多之后,开始吸引大乾九州数不清的武夫来到这扬州城。
青州还从来没试过这么热闹过的。
就因为一个人,造成的威势,吸引了无数人慕名而来。
“马德”
袁凤南一拍面前的书桌,怒骂一声。
“都怪马真鸿那混账,害得我现在不敢随便出门,不了解外面的情况。”
她把锅甩到马真鸿的头上。
这几日来,马真鸿都登门拜访,就是为了见她。
但是,袁凤南对这个人厌恶至极,根本都懒得应付他,索性便说是不在镇魔司府衙里。
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根本就没把她的拒绝当作是一回事,脸皮比城墙都要厚,天天都不定时上门,搞得袁凤南根本不敢出门。
“呵呵”一旁的徐狂烈这时候挠头笑着说,“其实表姐你根本不用这么在意的,开个盘而已,给大家消遣一下,不会损坏你袁家的名声的。”
“嘁,你以为你表姐我真的在意这个吗?”袁凤南却是摇着头说。
“啊?”徐狂烈傻眼了,“那表姐你在意的是什么?”
“哼!”袁凤南咬牙切齿地说,“我在意的是,那马真鸿,到底什么时候死啊!”
额
袁本瑜与徐狂烈面面相觑。
女人狠起来,还真是挺让人觉得害怕的。
“其实表姐你也不用这么担心。”
徐狂烈这时候安慰道,“那马真鸿虽然讨厌,但他对表姐你的心思,整个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我知道他不敢把我怎么样!”袁凤南哼了一声,“但我就是不爽!”
这个
还真是挺难说的。
这时候,袁凤南又说,“你们说,这次那中州裴流水过来,那马真鸿会不会趁机偷袭李龙王?”
“应该不会吧。”袁本瑜若有所思地说,“说什么这家伙也是玄清宗的首席,将来的掌门,很注重名声的,不会做偷袭这么下作的事情吧?”
“不不不”
袁凤南摇着头说,“六叔,看来你一点都不了解马真鸿那个家伙!”
“哦?”
扬州城,镇魔司府衙里。
“阿南侄女,你不是吧,这个开赌设局这种事情,你也要干,会不会太丢我们袁家的脸面了?”
袁本瑜在听闻是自家侄女在外面坐庄开盘,造势那李献与裴流水的争斗,不由得连连苦笑。
“嘿嘿嘿叔父,您就别担心了,我只是利用一下他们的好奇心而已,而且这个赌局也不过是玩玩而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袁凤南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
“而且,他们只是猜到我是从你们镇魔司出来的,也只是猜到我姓袁而已,根本不会猜到我是冀州袁家的!”
“你”
听到这话,袁本瑜一时气结。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现在这扬州城,不知道来了多少中州和其他州的武夫,这些人哪个没听说过你袁家袁凤南的大名,早就已经传开了!”
“额”
袁凤南愣了一下,“有这样的事情?”
“废话,你自己这几天为了躲那个马真鸿,这几天都躲在我们这府衙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本瑜冷笑着说。
随着那位漕帮李龙王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各种各样的争斗越来越多之后,开始吸引大乾九州数不清的武夫来到这扬州城。
青州还从来没试过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