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
在海公公冰冷的目光注视,白玉流像一只鸵鸟一般,差点把头埋到自己裤裆里面去了。
他内心充满了挣扎。
他绞尽脑汁,思索着该如何巧妙地推掉这个令人头疼的任务。
踏踏踏
就在此时,七杀神色匆匆地闯进来,打破了大殿内尴尬的气氛。
嗯?
看到七杀之后,海公公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七杀三两步走到海公公面前,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公公,不好了,持剑阁的人,现在打算连夜逃出扬州城。”
持剑阁现在可是老太监手上,对付漕帮李献最好的棋子,自然是要严加看管。
一有点什么动静,镇魔司这边第一时间都能收到消息。
“什么?!”
此言一出,海公公顿时勃然大怒,他一掌拍在桌面上,茶杯被震得粉碎。
他厉声喝道:“他们敢?”
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杀气与愤怒。
这帮青州的野蛮人,一个个都是这样,棋子没有棋子的觉悟,全都想造反?
白玉流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心中却是一片欢腾。
他在心中暗自笑道。
“这下好了,持剑阁的人既然打算逃走,那我的提亲任务也不用去了。”
他心中如此想着,却没想到海公公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他的头上。
海公公伸手,指着
“你,现在马上带着三大派的人,前去持剑阁下榻的地方,拦住他们,不给他们离开!”
“啊?我?”
白玉流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呆滞。
我才只是中四品而已的大哥,你让我去苏挽月那娘们,那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怎么了,不行吗,你也想反抗洒家?”
“这不是小的遵照您的吩咐,照做便是了”
白玉流心中哀嚎一声,他本想拒绝,但看到海公公那阴沉的脸色之后,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了。
他心中苦不堪言,但既然这位老太监已经发火,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待白玉流匆匆离去,那海公公端坐在高堂之上,陷入了沉思。
他思量了一番后,突然开口对七杀吩咐道。
“做好准备,洒家今晚可能就要和漕帮李献提前开战了。”
“什么?!”
七杀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惊。
漕帮与镇魔司虽然一直处于撕破脸皮的敌对状态,但双方都还没有正式动起手来,很有节制地在互相试探阶段。
这一下子,就说要动手。
有点突然。
他有些疑惑地问道:“公公,这么重要的事情,会不会草率了一点。”
“呵呵不草率!”
海公公摇摇头,目光之中,满是冷酷。
“如果那持剑阁肯乖乖听话,留在这里不跑的话,那一切还好说。
但是,如果他们宁死不屈,铁了心要反抗洒家,那今晚,洒家免不了要大开杀戒。
到那时候,漕帮李献必定会出手,那么洒家与他的大战,便会提前到来。”
“原来如此!”
七杀听闻此言,顿时明白过来,他不敢怠慢,立刻应道。
“小的明白,这就去安排。”
“去吧”
大殿内。
在海公公冰冷的目光注视,白玉流像一只鸵鸟一般,差点把头埋到自己裤裆里面去了。
他内心充满了挣扎。
他绞尽脑汁,思索着该如何巧妙地推掉这个令人头疼的任务。
踏踏踏
就在此时,七杀神色匆匆地闯进来,打破了大殿内尴尬的气氛。
嗯?
看到七杀之后,海公公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七杀三两步走到海公公面前,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公公,不好了,持剑阁的人,现在打算连夜逃出扬州城。”
持剑阁现在可是老太监手上,对付漕帮李献最好的棋子,自然是要严加看管。
一有点什么动静,镇魔司这边第一时间都能收到消息。
“什么?!”
此言一出,海公公顿时勃然大怒,他一掌拍在桌面上,茶杯被震得粉碎。
他厉声喝道:“他们敢?”
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杀气与愤怒。
这帮青州的野蛮人,一个个都是这样,棋子没有棋子的觉悟,全都想造反?
白玉流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心中却是一片欢腾。
他在心中暗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