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瑜心中那怪异的感觉一闪而逝,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去追究那感觉的根源,而是赶紧在李献面前打起苦情牌来。
这位袁大人一脸苦笑地说,“李老弟啊,我这次可是遇到大难题了?”
“哦?”
李献来到他身前坐下,一脸好奇地问。
“现在放眼这青州,还有什么能难倒我们镇魔司的袁大人?”
“唉”
袁本瑜发出一声叹息,接着,便一脸无奈地,把那海公公到来之后,要见李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详细讲述一遍。
待他说完之后,李献捏着下巴斟酌一番,似笑非笑地说。
“中州来的太监,怎么想起要见我这等江湖武夫?”
一直以来,江湖武夫和朝廷都是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不仅如此,很多出身朝廷的高手,大多看不上那混迹江湖的武夫。
觉得这都是些不入流的泥腿子。
甚至,很多投靠朝廷的武夫,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耳濡目染之后,也会染上一样的陋习。
而这一次袁本瑜与李献的合作,实在是这位袁大人不得已为之。
毕竟,放眼青州,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听到李献的疑问,袁本瑜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是那副无奈的苦笑模样。
“因为那位海公公,不相信我说的话,觉得仅凭你一人,不可能杀得了两尊上一品的魔头,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非要见你一面,亲眼验证一下真假!”
“哦”
李献拉长着尾音地长长哦了一声。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听明白了,这海公公是对袁大人起疑心了啊!”
“是啊”
袁本瑜一脸的深以为然,又接着说道。
“想我袁本瑜为这青州黎民百姓呕心沥血,忍辱负重,没成想到最后,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嗯”
这一次,轮到李献一脸深以为然的赞同,他轻笑着说,“这世间事都是如此,很多事情都是不尽如人意的,袁大人还是想开点吧”
“我想开额不对”
袁本瑜本想顺着话茬说下去,但是马上醒悟过来,觉得不对劲。
“李老弟,这个和我想不想得开有啥关系,你跟我去一趟镇魔司,让那海公公瞧上你一眼,此事便算了解!”
“哈哈哈”
李献抚掌大笑着说,“我之所以这样说,乃是因为”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
袁本瑜被吊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追问,“因为什么?”
李献瞥了他一眼,轻笑着说:“我之所以劝袁大人想开一点,是因为,李某不打算去镇魔司见那什么公公”
“啊?这”
袁本瑜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李献端起身旁的茶杯,慢悠悠的品一口,语气幽幽地说。
“袁大人,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之间,不过是一点嘴上说几句的合作关系,彼此之间的利益纠葛,还没到那种可以为你冒险的地步!”
李献又不傻。
从中州来的老太监,能把袁本瑜压得一点脾气没有,绝对是个高手。
李献虽然从不畏惧任何敌人,甚至喜欢在刀锋剑刃之间起舞的感觉,但是
他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就被人当枪使的感觉。
袁本瑜这摆明是想拿李献当背锅的,给那老太监消气用的,可没安什么好心眼。
真当是李献是一根筋,就知道往里冲的憨皮吗?
袁本瑜心中那怪异的感觉一闪而逝,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去追究那感觉的根源,而是赶紧在李献面前打起苦情牌来。
这位袁大人一脸苦笑地说,“李老弟啊,我这次可是遇到大难题了?”
“哦?”
李献来到他身前坐下,一脸好奇地问。
“现在放眼这青州,还有什么能难倒我们镇魔司的袁大人?”
“唉”
袁本瑜发出一声叹息,接着,便一脸无奈地,把那海公公到来之后,要见李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详细讲述一遍。
待他说完之后,李献捏着下巴斟酌一番,似笑非笑地说。
“中州来的太监,怎么想起要见我这等江湖武夫?”
一直以来,江湖武夫和朝廷都是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不仅如此,很多出身朝廷的高手,大多看不上那混迹江湖的武夫。
觉得这都是些不入流的泥腿子。
甚至,很多投靠朝廷的武夫,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耳濡目染之后,也会染上一样的陋习。
而这一次袁本瑜与李献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