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康二话不说,扬长而去。
老两口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地上躺着的周嘉盛,老爷子叹了口气。
无奈的低声应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整日除了男女之事,你什么也不会!”
“真是气死我了!”
说罢,拄着拐棍来到人群的中心,大声吼道:“好啦!都给我散了!”
“看什么看!村长家的破事,你们就那么喜欢看嘛!”
老爷子一席话,让所有村民胆战心惊,纷纷向四处散去。
最后剩下他们一家人,周嘉盛刚要坐起来,却被他娘按了回去,肩膀上本来就有伤,被她这么一按,险些疼晕过去。
“娘!”
“娘!疼啊!您要干什么啊?”
只见他娘冷言冷语的说道:“嘉盛,这种事日后若是再发生,我和你爹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另一边,方去病搀扶着康小柔往回走的同时,康小柔竟趁其不备,猛地抽出方去病的腰带剑,转身跑了回去。
方去病还未等反应,只见康小柔拿着腰带剑,几步之后,来到周嘉盛的身前,一剑刺入了他的心脏。
周嘉盛顿时只觉心头一凉,还未等叫出声,就一命呜呼了。
他的父母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只见老爷子一把将康小柔推开,刺入心脏的腰带剑也被拔出,顿时鲜血飞溅,洒了一地。
康小柔就那么安静的站着,双眼不眨的看着死去的周嘉盛,轻声念叨着。
“畜生!”
再当方去病他们赶来时,看见此情此景,不由感慨万分。
方去病搂着康小柔的双臂,刚要试图安慰几句,却看见周嘉盛的父亲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愤怒之意溢于言表。
怒目而视当即怒骂:“好一个歹毒的女子!”
“我儿只是打了你,并未羞辱你,扯碎衣服也没把你怎么样?你为何下此毒手!”
“换我儿子的命!”
说罢,举起拐棍就要打过去,却被方去病用胳膊及时护住。
转头厉声应道:“你儿子做出的事情,理当有此下场!”
“难不成还要让他继续祸害他人?”
另一边周嘉盛的打手见状,跃跃欲试。
鼓上蚤和鹏飞也作出了反应,双双展开架势,欲与这些人拼杀一番。
斯康闻声跑了回来,看见死去的周嘉盛,先是沉默了会儿,随即走到老爷子身前,低声应道:“你说你儿子没做羞辱之事,你又如何证明?”
“倘若没做,小柔姑娘又为何要杀了他?”
“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至于村长之职,我想还是另谋他人吧!”
“你们老两口也无需继续在断头村待着了,还是赶快离开吧。”
听他这么说,老爷子顿时怒不可遏,一瘸一拐的来到斯康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怒声吼道:“什么意思!”
“我儿可是断头村的村长!”
“就只是做了一件错事,就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别忘了,数年之前,大兴官兵来我们断头村闹事,若不是我儿想办法将其击退,咱们断头村何来如此安静的生活!”
“你这么做,真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斯康听他说起这件事,反而冷冷笑了笑。
回身瞄了眼,旋即低声回道:“老爷子,你儿子做的那些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当年大兴的官兵的确来过断头村闹事,可你儿子拥了什么手段平息此事,难道你不知道?”
“还好意思说!”
“我都替你觉得害臊!”
事情发生在几年前。
当时的断头村还算和睦,周嘉盛原本是新任的村长,因为他的朋友多,打手多,与其说他是凭真本事上任,不如说是威逼利诱。
在他当上村长以后,表面上是一切为了村中的村民,可实际上却在背地里吃喝玩乐,根本不顾及村民的感受。
还妄图将断头村打造成一个城镇,若不是村民阻止,恐怕早就引起了凤主的注意。
断头村之所以成立,是因为村中可以收留大兴的难民,如若打造成城镇,必定会引起外部的注意,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就这样,过了几年之后,周嘉盛实在是待烦了,想出去走走。
却被当时护村队的队长拦下,说是村长一职意义重大,不能随意外出,如若村中发生了事情,无人作主。
周嘉盛没办法,只好照办。
可就在不久后,一个受伤的大兴官兵,无意间走入了断头村。
那个官兵当时并未穿着官服,长相也很普通,打眼看去很像难民,周嘉盛出于好奇,于是对他很是照顾,从而打听打听外界的奇闻轶事。
一来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