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受惊了。”
而此时的梁玉生,看在眼里,却毫无波澜,背着手走到方去病的身边,低沉的说道:“有什么事去正厅说,悠悠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梁玉生此话,让方去病深感意外。
梁玉生不是不知道自己与梁悠悠的感情,又为何突然这么说。
看着梁悠悠那空洞的眼神,方去病愈发觉得其中定有蹊跷。
于是侧头看向了纪武庚,旋即与他们来到了正厅内。
还未等坐下,邹傲便忍不住来到了梁玉生的身前。
先是沉了声,随即扬声应道:“梁大人,在下镇平府新任万户,为何要让一个外人阻拦我们的去路,还要将我们请到恋教坊当中?”
“据我所知,恋教坊的品级虽然是一品,但你们恋教坊毫无兵权?”
“此次让我们来到底所为何事!”
邹傲的行事作风倒还真与孙鹤棣有所不同。
孙鹤棣虽然为了他的儿子不管不顾,甚至敢顶撞凤主,但其他事还是很有城府的,不像邹傲,如此雷厉风行,快人快语。
梁玉生还未等回话,纪武庚便再次走到邹傲的眼前。
“邹大人,我刚刚已经在来的路上与你说的很明白了,难道你听不懂?”
关丽丽见状,寻思了片刻,随即也来到了梁玉生的身前。
先是行了个礼,随即躬身应道:“梁大人!”
“在下‘合’字营营长关丽丽,邹大人所言虽有些莽撞,但也正是在下想问的。”
“恋教坊只是大兴的一个机构,并无兵权也无管制权,为何今日要拦着我们?难道梁大人是收到了什么指示?还请梁大人直说。”
纪武庚见状,刚要开口,就看见梁玉生坐在椅子上无奈的挥了挥手。
并低声应道:“我知道你们有诸多问题,可既然来了我恋教坊,就还请各位遵守一下恋教坊的规矩。”
“各位先坐下!”
梁玉生说完后,邹傲先是双手叉腰想了片刻,随即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
关丽丽与方去病则坐在了邹傲的身旁。
纪武庚见状,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朝着正厅外拍了拍手,示意让奴仆进来倒几杯茶。
可邹傲却非常严肃的应道:“沏茶就不必了,还请梁大人直言!”
梁玉生听后,先是对纪武庚打了个眼色,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面朝方去病,眉头紧锁。
“方王爷,梁邱泽你是知道的。”
“你这次来永乐城,咱们之间曾经见过一面,虽从未提及过梁邱泽的具体死因,但作为他的父亲,我…”
说到这,梁玉生的眸底突然闪过一丝寒光,瞬息过后滴下了几滴泪水。
方去病听后,紧忙站了起来,并双手拱上大声应道:“梁大人!”
“梁邱泽的死的确是我的缘故,若是梁大人气不过,我愿意受罚!”
梁玉生见状,淡然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泪水,旋即伸出胳膊向下压了压。
“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你,此人其实就是梁邱泽的养兄!”
“什么?养兄?”
方去病先是一愣,关丽丽和邹傲更是一脸错愕。
方去病不禁心头一紧,心中暗想。
如此说来倒是说得通了,原来这个叫纪武庚的,是梁大人收养的,可又为何突然出现?
更加让他无法理解的是,既然是养子,又为何一直在南畔国?
就在所有人满心疑惑之际,梁玉生站了起来。
“……”
经过梁玉生的陈述。
在场的所有人才知道,纪武庚的确是梁玉生的养子,原本是要一直养在身边的。
可自从梁悠悠出生之后,梁玉生就把纪武庚过继给了别人。
直到梁悠悠的狐臭得以解决,梁玉生曾多次打听这个养子的下落,可就是没有任何动静。
梁悠悠虽然对纪武庚完全不知,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见她爹总是一筹莫展,每次问他,却什么也不说,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直至梁邱泽的死,更是让梁玉生辗转难眠。
梁悠悠与方去病合离之后,梁玉生便再次有了寻找纪武庚的想法。
直到前不久,纪武庚突然出现,并用一系列的证明手段,证实了自己就是梁玉生的养子,这才让梁玉生放下了心中一颗巨石。
至于纪武庚的身份,梁玉生虽然也很惊讶,但毕竟是自己的养子,不论如何也不想再次失去。
索性就带着纪武庚来到了皇宫内,面见了凤主。
经过纪武庚的表述。
当年梁玉生把纪武庚过继的人竟是南畔人。
过继之后,此人就将纪武庚抱回了南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