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他方去病这般冥顽不灵,莫不如就把他杀了算了!”
司徒燕的贴身护卫与司徒燕回了营房后,见司徒燕一筹莫展,于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只见司徒燕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蓝色素裙皱了皱眉,旋即一把将其衣袖扯个稀碎,回到屏风后重新换上了金甲。
面如寒霜,眸光冰冷。
“方去病还有用,既然他有本事把康兴成的兵权褪去,自当日后还有其他用处,既然他不肯杀百里雄侯,那只好再给他加把火了!”
“好说歹说不听,非要让我弄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护卫见状,紧忙低下头继续劝道:“大将军,方去病只是一介草民,大将军没必要跟这种人置气,在下还是那句话,不如就把他杀了,省着碍大将军的眼。”
司徒燕听后,冷冷一瞥,负手站在营房中的案台前。
“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你是听不懂吗?”
“说了不会杀他,自有我的用途,你去把于美给我叫来……”
另一头,方去病与王氏兄弟回到家中后,方去病对于刚刚在军营前所发生的事多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坐在主屋的床前,眉心深陷,双手拄着膝盖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范雪娇与范雪棉见状,刚想上前说话,方去病却摆了摆手,让她们二人先出去。
两人莫名其妙的穿好衣服走出主屋,看见王氏兄弟好像在相互嘀咕着什么,于是范雪棉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
“喂!你们俩在干嘛呢?”
“是你们和主人出去的,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主人回到家中闷闷不乐,还将我和大姐赶了出来,竟只字未提?”
王中豹口直心快的性格,刚要脱口而出就被王驰虎拦了下去。
紧接着双手拱上笑了笑:“哦,大娘子,四娘子!我们兄弟二人是跟着主人出去了。”
“可发生了何事,我们也不知道,当时主人出门并没有交代,也没带我们去,我们二人是怕主人有危险才私自跟去的,可当我们看到主人的同时,他就已经往回走了,至于之前发生了何事,我们的确不知。”
范雪棉听后抹搭了一眼,不屑的嘟囔着:“还真是,也不知道主人要你们俩有何用?关键时候竟什么都不知道……”
王中豹听她这么说,双眼瞬间瞪得溜圆,想解释一番,却再次被王驰虎压了回去。
“四娘子说的是,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下去了。”
范雪棉见主屋那紧闭的房门,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去吧去吧,唉……”
“大姐,你说这是怎么了?”
“这还是第一次被主人赶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主人这般如此?深夜寒风刺骨,咱俩穿的如此轻薄,若是…唉。”
范雪棉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挫着两臂,夜风凛凛,不禁让范雪棉打了个冷战。
范雪娇本想开口说话,却被一阵凉风灌入了鼻子中,随之打了个喷嚏。
“你们进来吧。”
就在这时,方去病推门而出。
范雪棉见状二话不说,拽着范雪娇就跑了进去。
方去病表情很是严肃,双目之中更是凄寒无比。
范雪棉倒是没管那么多,脱了鞋直接上了床把被子裹在了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而范雪娇却只是搓了搓手,坐在了主人的身边,困惑的问道:“从未见过主人这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方去病瞄了一眼,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我就直说吧……”
对于范雪梅的事,他知道是瞒不住了,索性就把所有事告诉她们二人,多一个人没准还能多一个主意。
听了方去病的话,范雪棉顿时瞪大了双眼,一把将被子甩到了一边,坐在了方去病的身边。
“啥?”
“她司徒燕竟敢这么做?身为大兴的第一女将,她居然这般无耻!”
范雪棉直冲的性格,与范雪莲如出一辙,不知何时她们俩的脾性竟如此相像,范雪娇连忙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并悄声说道:“主人之所以跟咱们说,没召集家中所有人知晓,怕是主人担心此事被梁悠悠与康小柔知道吧?”
范雪娇的确很聪明,方去病点了点头,并瞟了一眼身边的范雪棉叹了声。
“雪棉,你之前也是做过女官的,如今虽然没了女官身份,但能不能稳重些?怎么和你二姐一样?咋咋呼呼的……”
“梁悠悠和康小柔若是知道了此事,回去告诉她们的父亲,不做什么还好,一旦梁太守与康兴成做点什么,司徒燕很有可能对范雪梅不利,这反倒是害了她!”
范雪棉听后,紧忙把头缩了回去,重新坐在了方去病的身后。
“可百里雄侯这个人,主人当真要把他杀了?”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