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都不对味,“换一句。”
这跟骂他不要脸有什么区别。
冯芜微嘟唇,挖空脑汁地想:“身残志坚!”
“”
沉默。
两人再次互视。
傅司九黑着一张脸,俯身,平视进她眼底:“哪残了?”
他压迫感太强,冯芜不由得后退,屏息,不敢闻他令人迷恋的味道。
“嗯?”傅司九步步紧逼,“哪残?”
“就”冯芜磕绊,“就是个比喻呀”
傅司九忽地伸手,稀松平常地握住她后颈,轻而易举控制住她后退的动作:“有些账,咱们是不是得算一算了。”
“”
“比如说,”傅司九倏地扯唇,似笑非笑,“我、不、行?”
冯芜眼睫扑簌,紧张万分:“你、你小心眼。”
“嗯,我不一直小心眼吗,”傅司九坦然,“亲一下,暂时原谅你。”
“”
傅司九躬腰,将脸递到她面前,催促:“快点,亲一下大事化小,不亲,有你好看。”
缄默。
男人气息勾人,冯芜犹豫片刻,寻思若能用一个亲亲,化解掉之前泼给他的污水,也不算亏。
毕竟,谁都知道这男人报复起人来,完全没有下限。
想到这里,冯芜脚尖微踮,抬高下巴,唇一点一点凑到他脸边。
忽然。
将亲未亲时,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有点像是等急了,想撇脸质问她,却恰好吻住她送上来的唇。
冯芜:“”
还未及退开,傅司九的手猝然抬高,冷不防摁住她退缩的脑袋,重重压了回来。
他唇舌滚烫,长驱直入,吻得又欲又重。
骤然凌乱的喘息在室内似有若无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