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不是嫂子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单州竟然生出些心虚,“喊什么嫂子分了。”
“分了?”冯芜如遭雷击,满眼震惊,“不是昨天才交往?”
谁交往一天就分啊?
“”
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过了会,卢行添清清嗓子:“妹妹,你找她干嘛?”
冯芜勉强从错愕中回神,把手心里握着东西递给单州:“上台时我这裙子拉链出了点问题,嫂子禹蝶姐就把她的胸针借给我暂用,这胸针挺贵的,刚才太忙了,忘记还给她。”
那枚胸针是禹蝶在佳士得拍来的,不管如何,冯芜都得还给人家。
“单州哥,”冯芜盯着那枚胸针,意味不明,“就你,真的,挺渣。”
单州:“”
“妹妹,”一片悄寂声中,卢行添圆场,“感情不能勉强”
冯芜不假思索:“你也渣。”
卢行添:“”
张以辞莫名想笑:“妹妹”
冯芜倏地移向他:“你更渣。”
张以辞:“”
东西还到,冯芜无意多待,好似在自言自语,冒了句:“难怪我前任说腻了,他跟我交往了半年,快两百天,可不得腻吗。”
傅司九:“”
女孩子一秒都没停留,像是生怕沾染上他们的渣味,走得又快又迅速,洁白的裙摆稍稍拖在地面,宛如翩跹纯洁的精灵。
初夏的风刮过,四个大男人挺立成石柱。
卢行添忧桑:“咱们四个,全军覆没。”
全部被骂了。
没有一个幸免。
傅司九目光紧紧盯着女孩子消失的方向,恍若未闻,低喃:“她一眼都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