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躲我,”金艾纱踩着高跟迎上前,罕见的娇俏,“伍全惹到你,那我让他给你赔罪就是了。”
卢行添和张以辞互看一眼,分别撇了撇嘴。
妖女。
恶心。
包厢里站了一排保镖,伍全被围在中央,双膝跪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他挨过揍,脸上皮肤没一块好地方,青青紫紫的骇人。
既然金艾纱处理了伍全,倒省得自己动手,傅司九对送上门的猎物却之不恭,似笑非笑道:“金小姐倒是舍得。”
伍全跟了金艾纱多年,私下不知为她干过多少坏事,说是鞠躬尽瘁也不为过。
金艾纱说处理就处理了,哪怕是傅司九,也不由得叹为观止。
“一条狗而已,”金艾纱鲜红的豆蔻想抚一抚他宽肩,“哪比得上你开心重要。”
卢行添忽地重重咳了下:“我走了!!”
“我也走了!”张以辞忍着恶心,“我还不如送妹妹回家!”
卢行添:“我也!”
说罢,两人也不经同意,勾肩搭背地退到门外。
不等金艾纱的手触碰到他肩,傅司九满眼嫌恶,脚步朝内走去,径直避开她的动作。
金艾纱跺了跺脚,是在别人面前不曾有的小女儿姿态:“诶,我可从来没追过别人,都追了你好多个月了。”
傅司九大马金刀地坐进沙发,一条腿叠到另一条上,松弛的像包厢的主人。
金艾纱是真的喜欢他这种狂妄、不可一世的调调,在所有环境下都能游刃有余,似乎没有任何事值得他害怕紧张。
没有人能掌控他。
可金艾纱迷恋这种掌控不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