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公审开始。
他们细数乡绅士族的七宗罪,有一种想把这群人这些年里所有的罪状都说出来的意思。
许临安亲自审判,又有金甲将士坐镇两边。
哪怕是许多没有参与进去的乡绅士族看过后,一个个都是心惊肉跳不已。
他们暗自庆幸,“幸亏我们没有参与进去,否则,现在被公审的人中,很有可能有我们一份。”
“这位县尊大人平时看起来不显山露水,但现在展现出来的手段却是很恐怖。”
“那些金甲将士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们为何能有这种本事啊?”
“这般看起来,这位县尊大人能做咱们郭北县的县尊,肯定是不简单的存在啊。”
暗地里。
不断议论纷纷的人有不少。
众人即有震惊,又有一点点期待感。
如果许临安这位县尊大人,他真的能够把郭北县境内的乡绅士族老爷们的问题解决掉。
那也不错。
许多人对此抱有一些期待。
“兴许……”
他们的机会就在眼前啊。
有人遭殃倒霉,自然就能空出坑位来,那些个乡绅士族老爷们称霸郭北县多载,也该是他们挪身子的时候了。
一个萝卜一个坑的道理,谁都懂。
郭北县里。
不少人都遭受过那些乡绅士族老爷们的压迫,他们在心里暗暗鄙夷嘲讽。
不知有多少人愤怒着。
曾经有一个又一个的人想将他们打杀掉。
只不过,都没有成功罢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一个许临安的出现后,一如天神下凡一般的本事。
一出手就是绝杀。
那些金甲将士的出现更是亮瞎无数人的狗眼。
当他们发现那些乡绅士族老爷们被打的打,被杀的杀,还有一些则已经被抓起来。
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想法。
公审进行得很顺利,在许临安金甲将士的威慑下,没有一个乡绅士族老爷们敢反抗。
原本嘛。
他们还能自诩自己是一方地主老爷,是高高在上的无上存在。
可现在不同了。
他们已经脱离地主老爷的身份,面对凶猛霸气的县尊老爷许临安。
他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轰!”
当那些恐怖的力量冲击下来,当那些无上的威压溃压而来时。
无数人目瞪口呆。
惊愕连连!
“这位县尊大人莫非不是人?”
“他是神仙吗?”
这样的想法从无数围观的群众心中涌出。
除此外,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许临安会有如此本事。
这简直是可怕啊。
这分明就是一个无以伦比的存在。
当那些个乡绅士族老爷们惨死的时候,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日。
或者……
如果他们知道会有这一切的话,说不定就不会犯下错误了。
“许青天!”
“许大青天老爷!”
当公审结束,那些个乡绅士族老爷们又被公开斩首示众后。
郭北县无数的老百姓都兴奋起来。
当然,他们兴许只是简单的因为大仇得报而兴奋和激动。
同时也为许临安的魄力感到很震惊。
按理说,斩首示众这种事必须经过刑部复核后才能秋后问斩。
这漫长的时间里,作为乡绅士族老爷们早就托关系把自己捞出去了。
可偏偏许临安违背常理。
大概是连上报刑部的意思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复核不复核的事情了。
不存在的。
一日结束后。
许临安盘坐在县衙后堂的院子里修行。
没人伺候。
他一个人倒也清闲得很,正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许临安现在的样子。
就是很好地诠释什么叫做一人吃饱全家都不饿,他都不需要吃饭啊。
自然是全家不饿。
当解决完那些乡绅士族老爷们后,许临安便清闲起来,“接下来收回那些老爷们的土地和财产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师爷去完成了。”
他谅那师爷也不敢贪赃枉法。
更不要说,许临安还会派遣金甲将士一起过去。
那位师爷的底气估计会十足,也会更加乐意为许临安办事情。
因为权力很大,时不时还能收取一些小恩小惠。
“如果他做得好,接下来招募衙役的事情自然也需要他去做。”
许临安心想:“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修炼吧,我这一次当县尊历练,反倒是还获得一些王朝气运在身,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他这也是第一次获得。
“郭北县县尊,王朝气运……”
当他把这几个关键词联合在一起后。
许临安就觉得当官修炼虽然牵扯太多,但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啊。
念及此。
他便掐出法诀开始沉入到修炼中去。
这一次,借助王朝气运和此前所炼化的一些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