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安一席话出,顿时,所有人皆惊惧不定。
那些掉落下去的,干脆就装死好了。
没下去的,只有蟒袍老者一人,但他已经面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
许临安出乎意料,已经让他们感到可怕。
这一刻,蟒袍老者有一种手底下的人突然就脱离掌控的感觉。
他既有郁闷,又是一阵害怕,“万一这小子对我也不怀好意的话……”
那后果可能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真难啊……”
蟒袍老者大长老在心里暗自嘀咕起来,“他现在上来,只怕……”
他忽然有一种不好得感觉涌上心头。
当许临安那番话一说出,这位蟒袍老者更加不敢说话了。
他忽然就害怕了。
只是,许临安的声音继续响起来,“大长老,听说你们想找我麻烦?”
“对了,还想听一听那位老祖的下落,这是认真的吗?”
这一刻,蟒袍老者只觉得许临安的声音像是魔鬼之音一样。
蟒袍老者:“……”
他有一种想吐血的想法,只觉得自己是被许临安打脸了。
他满心苦涩,既有无奈与茫然,又有愤恨与不甘。
他面对元婴境的许临安,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觉得有点不妙。
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平心而论,一位元婴境的大佬,即便是蟒袍老者都需要拉拢。
他虽然不知道许临安为何有如此本事,竟能在短暂的时间内突破修为。
但是,有一点是能肯定的,“绝情峰上那位元婴老祖的消失不见,肯定与这小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或者说。
蟒袍老者现在就直接怀疑是许临安下的死手。
“老祖当初虽然一副看起来很照顾这家伙的样子,但是,这其中肯定还有我所不知道的情况。”
蟒袍老者目光冷厉,但是,他心里又对许临安这位元婴境的大佬害怕。
元婴境啊。
“我整个玉清宗上,现在都没有几个元婴境的老祖吧。”
他在仔细思考,到底要不要认怂拉拢许临安。
毕竟好歹也是一位元婴强者,值得他去拉拢。
但另外一边,许临安的性子,还有那不受控制的一切。
这些都是他忌惮的存在,“可是,目前又不能闹翻,他已经摊牌了。”
这就很困难。
一道道抉择,似乎已经很艰难了。
许临安饶有兴致地望着蟒袍老者,“大长老,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一说吗?”
蟒袍老者闻言身子都是一僵,他瞪眼道:“许……许长老,你说笑了,既然老祖的消失跟你没有关系,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
他一点都不想再待在这里,生怕就被许临安拉住。
他怕,就怕出事。
“万一这小子抛开一切不管不顾,非要打杀我们的话,那后果……”
虽然说,也有可能给他们报仇,但他们却已经死了。
很有可能就是白死了。
人已死,有人报仇又能怎么样啊。
死都死了。
届时,一旦事有不可违时,一切皆休。
许临安,蟒袍老者现在指定是得罪不起了。
因此,他想先逃走再去谈其他的事。
至于掉落下去的那些玉清宗长老,蟒袍老者都没有打算管。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全靠他们自己吧。
他管不了。
也不想去管了。
许临安凭空伫立在蟒袍老者面前,若非脚底下没有祥云,他那样子倒跟脚踏祥云也没什么区别。
一脸的平静淡然,一脸的淡雅素然之色。
许临安目光一挑,“离开,大长老你竟然说要离开?”
他呵呵一笑,“你不打算继续问一下了?你们不是想知道咱们峰上的元婴老祖去哪里了吗?我可以告诉你们的啊!”
许临安表示,他可以免费告诉这蟒袍老者关于元婴老祖的事情。
这一次,绝不含糊了。
蟒袍老者:“……”
他寻思道:“我怕是信你的邪,你这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坏得很,绝不是一个好人。”
蟒袍老者苦笑不已,“许长老说笑了,我等也只是想寻找那位元婴老祖罢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完话,许临安就打断道:“呵呵,大长老你才说笑了,刚开始的时候是谁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一副要打杀我的样子啊?
我如果不是修为还算过得去,最近又侥幸突破一二,只怕会被你们吞位己有吧。
现在你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想离开,当真不想听一听那位元婴老祖的下落吗?
你们的直觉一点都没有感觉错,那位老祖的事情确实与我有关。
现在,你们谁赞成要杀我,谁反对要杀我啊?”
许临安阴冷着目光,一双寒芒不断地席卷起来。
一时间。
犹如一道道狂风不断席卷冲击,恐怖滔天的气势威压知朝那些人而去。
这一刻,他们只觉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