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一边开心的听着,一边给他们弄锅底。
之前便问了大为跟斧子,这俩人都是能吃辣的,黄蛮也在一旁帮腔,这俩人比他还能吃辣。
黄妈笑了笑,黄蛮爱吃甜的,从小就是。
这次黄妈做的是牛油鸳鸯锅,这鸳鸯锅就是黄蛮爸爸跟她一起发明的,如今店里面用的都是这种鸳鸯锅。
庆城老火锅熬汤底很讲究,干辣椒要先用开水煮上一段时间,然后将其剁碎,牛油的熬炼也十分考究火候。
黄妈很耐心的为于大为讲解,害怕回到东北以后吃不上这正宗的牛油锅底。
于大为表示很开心,同时也表示真记不住。
隔行如隔山,黄妈厨房的台子上摆了不下二十种调味料,每一种放进去的顺序也很讲究,时间也需要注意。
最后这位修理界的大手子,直接拜服,表示下次想吃,就劳烦黄妈给自己封装几个提前弄好的锅底寄到东北。
这个主意倒是让黄妈的眼睛一亮,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
于大为站在一旁,也是惊讶的发现,思考中的黄妈,浑身散发知性的气息更为明显,像是一位充满智慧的女商人。
“咚咚咚。”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去开门。”于大为主动开口,转身去了客厅方向。
蛮子跟斧子这俩人在另外三个房间扫地、拖地,这套房子的面积不小,足有小二百平。
反正于大为上辈子就没见过,哪个朋友家里房子趁个二百来平的房子,黄妈虽然对她的火锅店轻描淡写,不过于大为能感觉到其规模绝对不小。
“呀?大领导?”于大为打开门,竟然看见黄丰仓拎着两盒糕点站在门口。
“听说你们到了,我就过来看看。”黄丰仓襟了一下鼻子,深深吸了一口,随后眼睛一亮:“你小子真有福气,自从我叔走了以后,婶子已经有好几年没下厨做饭了,还弄得火锅。”
黄丰仓是个爱吃辣的,将东西放在了门口鞋柜上,径直去了厨房:“婶子,今儿我算是赶上了,多放点辣椒,大为这小子也是个能吃辣的。”
“晓得晓得。”黄妈笑眯眯的弄她的汤底。
没多久鸳鸯锅就弄好了,如今楼房里没有天然气,家家户户用的都是煤气罐。
吃火锅也没有电磁炉,大多数人都很少在家吃,但黄妈家里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很熟练的叫蛮子将煤气罐搬到客厅,将气灶放在桌子上,顶部架着鸳鸯锅,就那么直接开涮。
桌子上摆满了白色的二大碗,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和肉类,黄妈介绍起老火锅的吃法,没有东北的芝麻酱,沾的都是碟油。
于大为是清楚的,沾碟油能缓解辣味,但蘸芝麻酱则是越沾越辣。
“大为,我代表婶子谢谢你,不仅将蛮子照顾的很好,还让他彻底走出曾经的阴霾。”黄丰仓抬起酒杯,给于大为敬起了酒。
于大为端起酒杯起身:“领导客气了,蛮子性格直爽,听话,而且办事有韧性,真是个很不错的兄弟。”
二人喝过了酒以后,黄丰仓又开始对姚金斧敬酒,感谢斧子对黄蛮在技术上倾囊相授,这完全算得上是知遇之恩。
姚金斧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听于大为说过,这位黄总可是八局的大领导,负责整个华北以及东北的市场。
他紧张的不行,起身回敬了黄总一杯,一旁的黄妈看出了斧子的紧张,忍不住开玩笑对黄丰仓训斥道:“瞧伱回家了也带着领导架子,看看把我们斧子吓的。”
“哈哈哈,我的错,我的错。”黄丰仓笑了,其他人也跟着笑出声了。
原本略微尴尬的气氛,瞬间得到了缓解,黄丰仓也只是讲述着曾经在沙坪坝的生活趣事。
屋子里欢声笑语,浓浓的牛油味锅底,顺着窗户飘到了外面,楼下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好香啊”,再次引来了一家人的欢笑。
于大为吃了黄妈做的这顿火锅,才明白,原来火锅真不是随便涮涮就行的,熬汤底,涮火锅的时间,涮东西的顺序都很有讲究。
按照黄妈的说法,小小的火锅能装天下,庆城老火锅真要是传到了外省去,以后咱们华夏估摸着冬天都得爱上它。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黄蛮与姚金斧躺在沙发上聊着聊着睡着了,想来是一路坐火车没怎么睡好。
于大为跟大领导坐在椅子上,边喝着茶水,边聊着近况。
于大为还好,这一年来干了两个项目,也赚了不少的钱,还弄了两台半的车。
黄丰仓听说于大为搞了一台双钢轮压路机,忍不住强烈建议,不论花费多少钱都要修好它,未来的路段开发肯定会越来越多。
如今八局的很多项目都已经做不过来了,外包项目便是他提出来更加有效的决策。
但目前公司内部复杂,很多有能力的人得不到施展才华的机会,他黄丰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