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火燎之苦。别跟我说什么金丝炭、银丝炭,我又不是没见过。这暖亭夏日可纳凉,冬日可赏雪。那窗子上可不是桃花纸和什么纱绸,都是磨薄了的琉璃。
坐在亭子里,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最适合夏日听雨,冬日赏雪了。
云姑娘知道我今日入京,特意备了热气腾腾的菊花锅子为我接风洗尘。你若是识趣儿的,喝了一杯酒,就回宫去吧!”陆明轩笑嘻嘻地下了逐客令。
如此良辰美景,对影成三人,就少了一些意境。
萧槿安好脾气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气,也不恼。
这富丽堂皇的院子,曾经是陆明轩的。
现在是云锦婳的。
而锦婳,是他的。
他不攀他不比,不拿傻瓜气自己。
自己得了便宜了,总得让别人卖卖乖吧!
“我真是应云姑娘的约请而来的,你这不速之客还是早早回去吧!”陆明轩很认真地说。
怎么感觉他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呢?
“锦婳知道你这么无耻吗?”萧槿安笑眯眯地问。
陆明轩握紧了拳头。
想打人。
但是,不能欺君。
这他娘的,就很憋屈。
萧槿安勾唇一笑:单凭一个称呼,谁亲谁疏,不是明摆着呢吗?
别说只是一个约请,就是他亲眼所见锦婳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他都给小姑娘解释的机会。
毕竟,这种事情他不是没做过,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单纯地睡了个觉。
他的小姑娘可能只是没把陆明轩当成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