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逐渐拱火的议论声,医生这才赶紧解释,“她是被银环蛇咬伤的,若不及时处理局面伤口,等我们赶到就麻烦了。好在前面的伤口处理及时,部分毒液被排出,少数毒液才没能在短时间内侵蚀入心脏。我就是想问问究竟是何人能想出刺络放血的办法,也多亏了这个办法延缓了毒性发作,否则在我们赶来之前会出现严重的胸闷,恶心,呼吸困难症状。”
女同学脸色微变,转头看向医生,“可您不是说毒液险些就进了心脏吗!”
医生无语了,“你这孩子,怎么就瞎传我话呢!我在卫生院是说了少数毒液已经进入身体了,为了安全起见,需要注射血清。”
“要不是因为处理得当,且刺络又使得大部分毒液被排出,而少数的毒液不会致使患者造成性命危险,不然被银环蛇咬伤一口,等出现性命垂危再送三甲医院,神仙都救不了!”
“什么啊,原来是她误会了医生说的话啊。”
“她刚才那么信誓旦旦,我还真以为姜绾是故意害王珊珊呢!”
聪明反被聪明误,女同学表情顿时窘迫,也难看。
温瑜笑着走进人群,“别的不敢说,我小师妹可是专业的小中医。”
医生惊讶,“你是学中医的?”
姜绾点头,“学过。”
“难怪,若非是专业中医,刺络放血的方法也没人敢用。”
村委望向林教授,“您的学生还真是多才啊!咱们镇上可没几个中医呢!”
林教授表面笑嘻嘻,心里不嘻嘻。
别说他们,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学生有这本事呢!
回头朝盯妻狂魔陆晏舟看去,难怪他敢做担保,敢情是早知道!
对这老婆这么重视,也不奇怪了。
…
两日后,外出考察的人员也都将返回帝都,本来安排好了接送她的车,却出了误差,没能来了。
接了通知的姜绾只觉得倒霉透了,她睡过头,居然没人叫她!
是把她给忘了吧?
她到楼下打算叫车,村委突然探出车窗,喊她,“小姑娘!”
她回头,推着行李上前。
村委下了车,“你是没等到车吧,这附近打车难,不如坐我们这辆吧?”
说着,对方伸手拿过她行李,放到后备箱,还挺热情。
“谢谢您啊。”姜绾开了副驾驶的门,发现副驾驶门锁着。
有人?
她开了后座车门,看清车厢内坐着的男人,愣住。
再看一眼副驾驶,哪有人?
是故意的吧!
村委脸上笑嘻嘻,绕到驾驶室,还就乐意当司机。
陆晏舟转头看杵在门外的她,“不走吗?”
她深吸一口气,坐进车里,“你不是一早就跟他们走了?”
他单手扶住额角,姿态懒洋洋的,“我要是走了,谁带你回去?这里可不好叫车。”
村委朝后视镜看了眼,也笑,“是啊,毕竟是淡季。如果是旺季,游客多,那叫车就方便,淡季没什么游客,一般司机非必要情况都不会跑这么偏的地方。”
姜绾不说话了,扭头,看车窗外。
总觉得他们就是故意的。
途中,温瑜给她发来消息:[你男人接你了吧?]
她疑惑,回:[?]
温瑜:[不能怪我哈,是你老公说亲自接你,我们才没喊你的,就委屈你跟你老公一架航班咯。]
姜绾咬牙切齿,她这是被人“卖”了?!
陆晏舟捕捉到她脸上的小表情,眼里笑意更深。
村委将他们一路送到机场,下了车,她欲要拿行李,男人顺手接过。
她回过神,跟上脚步,“喂!不用你推,我自己来…”
她伸出手,陆晏舟不经意握住她,那熟悉的温热触感令她微微一僵,旋即把手抽出,更提防他了。
陆晏舟眼眸微沉,只一瞬,恢复如初,“跟上,别走散了。”
姜绾低垂眼皮,她明知不是同一个人,却总会不知不觉当成“他”。
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再跟他有接触了。
会出事的!
陆晏舟全程走的通道,甚至根本无需在贵宾室等候,就有接送人员将他们带到一架私人中型飞机前。
上了飞机后,偌大舒适的豪华空间也令她叹为观止。
“您好,请把行李交给我吧。”空乘人员颔首问候,接手她的行李。
坐在软皮沙发椅上,她四处张望,总结,“你还挺奢侈。”
男人嗯了声,“你不是想要一架飞机吗?”
她怔愣,恍惚想起之间说的话…
咂舌,“你…你真送?”
“这机型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