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几块钱一杯。”
“感觉老板是个抠搜有钱人,难搞。”
左永彪自顾自说道:
“我准备卖给商家,他们说没精力;我想卖给学妹,她说学生能不能白送。
“只有这个臭卖咖啡的,有钱、还闲的一批。”
杨曙没宣扬自己是祥瑞咖啡老板,仅男寝306、女寝312,以及院学生会的孔君德,以及小部分目击路人知道。
被滋满脸的孔酱,才不会帮其他男人装逼。
另外,杨曙大一上学期考勤全满,从未逃课,甩手掌柜也没这么闲吧?
因此,我曙马甲隐藏得极好。
“他很闲?你咋知道?”
左永彪笑道:
“但凡有关金融系花的投稿,他两小时内必点赞。”
“哦,白大小姐啊,”舍友脑中浮现一张仙女脸,“为啥才系花,我感觉校花都绰绰有余啊。”
“说校花争议性太强,涉嫌恶意引战,即便是事实,但其他院系一定有人不服气。
“而且,这年头谁还评校花啊,知道谁最好看就够了。”
校花一词多见于前几年,属于小学、初中时代的热词。
高中往后哪有人关注这个,顶多私下按颜值排个高低,调侃几句完事。
左永彪正打算继续给咖啡老板压力,却见关系不错的学弟发来私信:
‘左哥,听说你马上毕业,这号咋整?’
‘或者,能租给我用一下吗,小学妹生理期,我想刷屏提醒她多喝热水,暖她一整天。’
“我趣,什么舔狗?”
嘴上吐槽,左永彪仍高兴地打字回复:
‘不租赁,只出售,正在和校外咖啡佬谈价格’
现在,又多一位潜在客户:为追女人不择手段的舔狗(暖男版)
这种家伙,最乐意花钱制造“浪漫”了。
与此同时,人工湖畔。
白木棉正给杨曙展示新裙子,一步一跳一旋转,像小精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