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辰反问她，“你在国内还能待得下去吗？”
王雅丽想了想，摇了摇头。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她现在臭名昭著，这里实在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楚牧辰眼神的疏离，刺痛了王雅丽，他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和自己划清了界限。
“我朋友在瑞士有公司，你可以去他那里上班，也可以选择做你喜欢做的事。”
不管再怎么生气，她都是他执着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往后的路楚牧辰都为她考虑好了。
王雅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久前她还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如今的眼中只是一潭死水。
她骗他，也在骗自己，想着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终究还是不能侥幸，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喜欢那个女孩是吗？你的前妻。”
即使她已经断定楚牧辰的心有一半早已经飞走了，她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他说的为了她离婚，为了她和奶奶对抗，其实早已不是那么回事。
“我说过，我心里的人是十几年前那个小姑娘，不是你，以前我没弄明白，现在知道了。”
王雅丽笑得惨然，“哼，楚牧辰，你就是个伪君子，我就是我，十几年前的那个人也是我，你只不过是不爱我了，你想丢弃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找到许多借口。”